huanai(h)

        季云衿用力地拥吻着楚红，光洁的躯ti相chu2碰，连骨骼也柔ruan熨帖，相嵌到密不透风，几乎浑然一ti。季云衿捉着楚红的手不肯松懈，重新放在tui间。她yan底的神se让楚红慌张，想起自己看过的AV里，就有着这样的画面，cao2女人和自wei没有区别，同样的shenti构造，就算没有经验，也可以顺利地探寻到某chu1，让对方快乐，而不是带来疼痛。

        她的第一次很痛，在xia大雨的夜里，即使已经忘记男人的脸，但xiashen撕裂的gan觉还记忆犹新，tongru她shenti的似乎不是鸡巴，而是一gen烧红的烙铁，使她ti会到被上刑的痛苦，yan泪、鲜血和jing1ye不自主地从tineiliuchu，nong脏床单。第一次xia海与客人zuoai不这么恐怖，runhua油、避孕套带给她安全gan，男人迅速变得jianying又变得疲ruan的鸡巴让她意识到不过如此，不过如此，没什么好恐惧的，后来渐渐习惯，她在床上总是占据上风，用最快的速度让对方疲ruanxia来，穿kuzi付钱走人。

        但她从不习惯如何在床上让对方gan受快乐，看着季云衿不断吐chuyeti的xuekou，楚红忽然推开她：“指套呢？”

        季云衿不明所以：“没关系的。”

        “我没有剪指甲。”楚红伸chu自己的手给她看，想起季云衿之前zuoai的时候很注重手指的清洁，她家里也总是放着指套。

        楚红爬到床tou的chou屉里翻找，季云衿只是躺在床上微笑，从枕tou底xia找chu她想要的东西，对光线仔细辨认塑料包装上写着的kou味：“你喜huan什么味dao？”

        楚红回过tou：“随便。”

        季云衿挑chu粉se的包装，蜜桃味，上次她就用了蜜桃味。将乳胶指套包裹到楚红手指上，季云衿gan觉自己正在教对方如何成为一个完mei的床伴，保持清洁，温柔的对待――楚红学得很快，今天是她先想起指套。

        手指被乳胶捆束，有些妇科指检的错觉。她变成医生，将季云衿的双tui分开，没有手术椅，但gao瓦数的ding灯像检查室的灯光，迫使季云衿垂xiayan睫，去看楚红的手指怎样jinchu在自己的阴dao，她技术不佳，又因紧张，额tou上已布满密密麻麻汗珠，随着俯低的动作hua落到发梢。看着季云衿紧绷的xiong腹突然陷xia去，楚红抬yan：“笑什么？”

        “你也很紧张。”季云衿抚摸着她的发ding，替楚红ca掉额角的汗珠：“比我紧张。”她想起楚红曾经笑她没有经验，笑她没有cao2过女人，于是今天将这笑声还回去。

        楚红一时语sai，难dao应该将季云衿当作和她一样的人，shen经百战，已经丝毫ti会不到疼痛与快gan？她是个有着正常工作和ti面生活的女人，第一次，甚至不该和自己，留xia这样一段回忆，日后被人问起，该如何提及，日后――在她们分别之后，楚红想到分别，她想这段时间过去季云衿和她绝不会再有任何交集，她们不是一种人。

        “我不会后悔。”季云衿min锐地捕捉到楚红的qing绪，猜到她的想法，她从不擅长窥视人心，但今日一语中的。

        手指的探ru再次攫取掉卧室中的氧气，季云衿张大嘴巴，像鱼一样呼xi，双手抓紧被单，双tui向左右两边分开，脚背绷得笔直。楚红低着tou，也张开tui，从shen后抱着季云衿，乳尖抵在她布满汗ye的后背，这个姿势让季云衿与她距离更近，近到可以听到彼此的呼xi声――只能听到呼xi声，这个姿势让楚红看不到季云衿的shenti，只能凭借chu2觉去gan受她的每一chu1反应，碎发颤抖着扫在她的颈间，破开的肉唇像八爪鱼chu2脚上的xi盘，紧紧xi附着乳胶套中的手指。

        季云衿不知dao这场huanai持续了多久，睁yan看着touding的灯光开始闪烁，如同电路不稳导致的闪烁，最终由弱变亮……在惨白的亮光达到dingdian时，灯guan骤然爆开，细微的爆裂声传到耳中，shenxiatiye也冲破防线，疯狂向外奔涌，她想起自己月经初chao的时候，又觉得是羊shui破开，但并非她的羊shui，她是孕育之中溺shui的婴儿，yan耳kou鼻全被chaoshui淹没，全shen的力气都被chou空，终于找到shui上的浮木。

        楚红仍在她的shen后，等季云衿缓过神不再颤抖才转到她的面前，取过床tou的chou纸为她简单ca拭，却发现季云衿的脸上满是汗ye，顺着她的鼻尖hua落到xia巴，已分不清是汗ye还是泪sh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