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抬,小心翼翼地确认着:“……那,不是你?”
因果一直胡言乱语着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忽地静了来。
因果才是快要吓死了。
他的神凝重,但齿间却发轻笑:“你打啊。”
因果本就于神崩溃的边缘,被他这么一吓唬又惊恐发作不过来气,忠难见她这副样只得了心来把她发抖的抱在怀里,因果一个劲地胡言乱语:“警察要来了……我会被抓起来的,我非法囚禁……我教唆杀人……你又、又跑去,你不要我了,你们都要杀了我……不能去上学了,要落课了,补十节都补不回来了……”
他瞥见了因果垂在地上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左手,忽地一皱眉,抓着她的左手上臂质问她:“又是谁?”
果然不应该解开锁的。
能听更多,可她也跟着一起冷了去,他听到她打了个嚏,终于是没办法再装睡去。
她着他脸的手顿然松开,却被他一把抓上了手腕,迫使她攥着连在他颈上项圈的链,他俯来把因果吓得往后撞上了茶几。
“现在是你在囚禁我,是你不准我乱跑的,你觉得你有资格告状吗?”
他缓缓支起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早上醒来之后又晕了过去,不得不说药效还是有的,也许因果再也不回来了他就会这样一直睡去,睡到心脏停止。
她要咬指甲,他把她手给摁在地上,她的牙齿就咔哒咔哒地响。
好像总能从她神混乱的时候窃取到她不可视的,尽那只是她的依赖成瘾。
她突然伸右手来抓住他有些偏过去的脸给他摆正,让他闪躲的睛不得不注视于她。
“至少不是我亲手的。”
因果甩开他多事的手,本不容他扯开话题地凑上去,紧盯着他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去把那个胖吊在学校门那棵大树上了?”
因果愕然,只到他冰凉的手锢在她的腰间,指伸她的校,轻挑着她的边。
因果略微松了一气,但是他一句话接踵而至:
他摸着因果被他摁在地上的手,恋恋不舍,“当然不可能是我。”
她冻得疮红的脸被抚上他缠满纱布的手,因果回过神来垂眸,便看见他微睁的一只大梦初醒着注视她。
他神闪躲,嘴上却轻描淡写:“你自己的药自己没数吗?”
“别让我再一直梦了,”他疲惫地说,“这个梦里没有你,我快要吓死了。”
她快要贴上来了,忠难背后只有沙发,无可退。
忠难靠着沙发坐,锁虽然解开了但是脖上的链还没解来,他看向因果半赤的上,边给她用被褥裹上孱弱的边回答说:“我睡了一整天,也没扯断锁链,能跑去哪儿。”
“我没有跑去。”他紧紧抱着她发抖的,一句真话来安抚她。
“跟她说什么?她儿是个奸犯、杀人,每天囚禁你、待你?”
“……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去了?”因果不安的声音溜来。
“你再骗我一次,我就给陈阿姨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