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她必须得自己选择才行,不过很显然她对自己的选择不满意,但是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他突然顿了一,“有也不行。”
走到楼又看见那三只幼猫了,但看起来已经有人给他们喂过了?不知吃的是什么,以前住在这儿的时候,楼的猫都比他吃得好,顿顿大鱼大肉的,只可惜――
左朝打电话来让忠难赶紧来,令吾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从袋里摸了那个掉在酒吧的手机递给忠难,他看了一说你有没有打开看,神好像说错一句话就要人落地,令吾偏偏还开了一个史诗级玩笑说他又不兴趣,总不能有你的女装照吧?
忠难瞥了他一,只是淡淡地笑了一声:“反正人是你分尸的。”
啪的前两闪光灯把令吾差闪瞎了,在黑与白光与暗的交接被促着上车,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车的副驾驶位置。左朝门一关,车载音乐就响起了土嗨dj曲,才没放几秒就被忠难从后面踹上了一脚驾驶座,说:“关掉。”
令吾彻底闭嘴了,同时在心暗自窃喜名气万岁名气救我一命,虽然有可能一半都是黑粉吧但黑粉怎么不算粉呢。
他的沉默就是默认。
“真的是因果杀的吗?”所以令吾总能没话找话。
“什么意思?”
然令吾不说话忠难本什么都不想和他说。
他怎么能这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的罪行公众于世啊!
“我能够捉到月亮,我将用无数的梦撑起无数的桨……”
因果满脸泪痕地睡在忠难怀里,他的手还在轻拍她的背脊,嘴里断断续续地哼着一首歌。
“几百万的粉丝,有种你巨人观了都能被认来的觉,很难杀。”
令吾不懂他的意思。
漆黑狭窄的楼里突然响起他的声音。
忠难夺过手机抱起因果也不回地往外走,令吾眨了眨睛,立刻托起行李箱在后面追着说:“我就随一说,真的啊?”
但他确实念旧呢?警告了那么多次也没死手。
“啊?”
“我有时候真的很讨厌你这种社交分。”
“……”他有些语,“我总觉得这一天会发生,但从没想过是因果。”
...
完了,他不回话,令吾每次都后知后觉自己在跟刚刚放了自己一条命的家伙对话,还以为是以前呢,和忠难吵架多是挨顿揍,现在他是真的会死他。
忠难终于正看他了。
“可惜了,只有‘母亲’我没办法替她选择。”
搞不好他只是刀嘴豆腐――
“你觉得我小时候用火烧,用针刺,把人推楼梯,害得因果没朋友,坏事尽,所以会连她亲生母亲也不放过吗?”
“那是谁?”忠难不看他,“我吗?”
左朝从后视镜看到像个小孩似的因果被忠难抱在怀里,眉皱皱的,不知是讨厌这首歌还是噩梦了,他悻悻地想把音量调低却错成了切歌,于是慌张地把音量一格一格摁低,但音乐还是浅浅地传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