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特地吃了饭来的,怕待会儿没嘴吃。”
上次来还是两年前,会所的结构变化很大,幸好有人领路,易矜左看看右看看,一脸担忧地问我会不会把他丢在这里,我说你牵这么紧我怎么丢,手指都他妈快断了,他说筱你忍一忍上就到了,小矜给你。一有屁用,我的手成五萝卜!
“闭上你的狗嘴!”
好在很快就到了。客套喧哗被两扇实心的雕花木门完杜绝
易矜还站在台阶望穿地等我,监视我跟蒋慕然大尺度肢摩,刚刚林盛说跟屁虫归我了,让我好好照顾弟弟,他就真觉得我会他,好像我不过去他就会一直这样巴巴地看。夏天傍晚的风沉闷黏腻,得我很,起了反应,因为那次用五块钱买了他的初夜,他来找我了,我好喜你喜你我的棒棒亲我的嘴嘴,五块钱还给你,再跟我一次好不好。我不像他是来卖的,我拒绝他,说不行,他说那我免费给你,再跟我一次好不好,很犟,我说他也不,每天看我花二十块钱跟同一个成年男,他为我说他的鸡巴小黯然神伤;为另一个人比他鸡巴大黯然神伤;为不了的黯然神伤。没有疼的小狗是笨,是拿到拍卖会上五钱都嫌贵的二手玩,只有我愿意买他的初夜。
“!”
“你妈好好说话手特么冷死了还往里放!”
我问谭风卓来没来,蒋慕然说学生会主席从不迟到,又质问我为什么要提他,我无语地推了他一,你先去,我等会就来。
“嗯一声!没叫你说话傻!”
“发瘟啊!说无凭小心辈没鸡巴!”
“嗯嗯!”他小鸡啄米,主动来牵我的手,“小矜不……”
我宣布,从现在起发生的任何非常规行为都与林筱本人的意志无关,例如帮林盛屁牵易矜的手等等,并不是因为林筱喜易矜。她决定如果姓谭的要搞易矜,那她就搞姓谭的,绝不是因为喜上了这个哭的狗崽。
“嗯!小矜不……”
“他那里一定没我的大。”
格落实“行车不规范,家人两行泪”的宣传号,以王八的速度爬到会所,我屁早就待不住了,蒋慕然在台边上烟,林盛评价他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弟,骂得很文化,我反应过来是因为关越歆在旁边,他不敢爆。不等这辆老王八停稳,我一去给林盛竖了小拇指以表尊重。
“谁帮你的?你让那小鬼碰你?!”
“你爸呢?”
“老清楚得很!”他掐着我的脸把我扭至斜对面,衣服底的手揪我的乳,我的也刺激得揪起来,“林筱,他那神一看就是他妈想和你上床。”
他骂骂咧咧地说站住,你往哪跑!后来又喊把你的脏手从林筱上拿开!蒋慕然一笑鼻孔和嘴巴都冒白烟,嘴唇上的迹一闪一闪的,我没动手啊叔叔。我看林盛都快气癫痫了。我了他一后脑勺,他滋滋地看着我,你爸怎么不揍我,我说因为他要在关越歆面前装。林盛一甩西装,拉着关越歆风风火火地闯会所,像要去打第三次世界大战,谁赢了谁就是这个世界最有面的男人。
易矜和我们隔了两米的距离,我把蒋慕然扔了之后叫他过来,他猛地立起耳朵,又开始使劲抠自己的手指,犹犹豫豫地小声问我,你……你跟僵尸分手了吗?我说闭嘴,现在是我说话你不要说。待会去了叔叔阿姨该叫的叫,叫完就谁都别理,有人找你搭话你告诉我,想回去也可以跟我说,别他妈给我惹祸知了吗?知就嗯一声。
“放屁,关越歆怎么会想上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