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就得接受惩罚。他羞羞地问什么惩罚，我说就重复“小矜不筱”这句话两次吧，两次而已，我已经减了十八次了。他着急地唔了一，擅作主张把鸡巴上的淫净了，然后说，小矜没有。我威胁他，如果小矜一直不听的话，你这辈都别想让我碰你的鸡巴。

        “那就不碰棒棒！小矜永远不会不筱！”

        “很好，你现在给我床。”

        “筱你看你看，”他得意地把脸侧过去，上期待地转回来，“妈妈打我了，该亲亲了。”

        “妈的疯。”

        “要亲亲要亲亲不亲亲小矜现在会死掉。”

        我说那你现在死一给我看看，他上翻白吐，像一只毒死的狗，妈我无语到想笑。我说我亲过了，你睡觉的时候。他很满足，一直犯贱对我笑，小矜早就知了，筱喜我还趁我睡觉偷亲嘴嘴。我说你适可而止，只要我想，你随时会因为棒棒断掉而被救护车送医院。这小崽还有几分善解人意，看我一边恐吓他，睛困得眯起来了，不再造次，筱我们睡觉觉吧，我不吵你了。我从鼻尖“嗯”一声，背对他躺了。

        “鸡巴不要戳我屁。”

        “小矜想抱着筱睡。”

        “那鸡巴就别戳去听不懂？”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

        “抱抱抱吵死了你！！”

        我和蒋慕然的同僚谊深厚，在还穿纸的年纪他就是我的小跟班了。他小时候经常生病，小病特别多，每次请假他都会瞒着我，跟我约定一起不写作业，结果去到学校挨骂的只有我，回家还要被林盛念经。为了报复他，我会跟蒋文暨说我们决定周末去废旧工厂探险，晚上在野外搭帐篷烧烤，这样蒋文暨听了就会把蒋慕然关禁闭，把我赶他家，还说不允许我踏这里一步，除非是来送作业的。

        这段时间林盛似乎非常兴，我的叛逆指数直线降，他还以为是制定的计划初有成效。何时佳比喻我像“被霜打了的茄”，我觉得可以接受，我喜吃茄的。我要她帮我打听一蒋慕然是死是活，有没有被蒋文暨打残，她说他没死，还能用手机打字，我觉得这就够了。

        但我的心就跟换季一样，每天凉飕飕的。一方面是因为蒋慕然在我的世界里无孔不，一旦他长时间不没，我就会难受得无以复加，有类似迫症。另一方面是我爸不让我去找蒋慕然，还派遣“间谍”督促我学习，实时监测我的生活状态，固定每周六晚汇报成果。我实在没想到林盛不仅要控制我，还要控制易矜，这是最让我恼火的一。

        冬天快到了，秋末校园的落叶多到能铺满路面，清洁职工把它们扫到校两侧，堆成几座摇摇坠的黄小山。我跑到厕所烟，目睹了那些银杏叶一片一片地飘走、清洁大爷抓狂地把它们再扫起来然后倒垃圾车的全过程。我掸掉落在手背上的烟灰，对着窗哈气，上面很快起了层白雾。我想了一，画了蒋慕然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