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过来,他立双发光,嘴撅得更了,像观赏池里等待游客投喂的金鱼——要亲很久很久!——傻,没发现我正掰着他的手掌看。
“什么时候的?”
“啊!不要看!丑!”
我摁住他那块疤,他又扭又,痛得快哭了喊我筱,我说你不是不怕疼吗,怎么轻轻碰一就叫成这样,拿刀割自己手心的时候就不怕了?他还嘴,我用的是剪刀!戳来也是个心,和你的一样!
“你妈的还有哪快说!”
“没有了,”他梗着脖,闭上睛,“不信你看!”
我动手解他的衬衫,原本只是想样吓唬他,没想到他当真了,哆哆嗦嗦地说,教……教室不行,想和筱去其他地方……再。我拿起窗台那燃了一半的香烟,了一,谁要和你了?我知他在想什么,他也想学蒋慕然在小厕所我,如果他撒撒,说不定我一冲动就会同意给他,但他没有,他低哼哼:
“那……那就不了。”
“喂。”我叫了他一声。他用黏黏糊糊的鼻音回应我,脸颊两侧的红晕还没褪,被我甩了一耳光就更红了。教室变得很安静,我抬起,才发现班里的同学都走光了,这节是育课,大家都急着去场,难怪电杆男了那么久都没回来。此时窗外的天已经是灰黑,雨被风卷来,冰凉的意瞬间像一样滋在我们脸上,我很不喜雨,一雨地面就会变成城市污,连鼻腔里都是浑浊的空气,有从孔里沁来,老鼠躲去。易矜很享受这种天气,他那排雪白的牙齿对我傻笑。他不在意雨会到脸上,不像我(我总是在某些时刻羡慕他)。
我了他那半边脸,问他痛不痛,他说好舒服筱棒棒也痛痛也要,我说痛死你自己,妈的刚刚还以为这狗崽脑不正常了,原来是想我打飞机。说真的他看起来很难受,万一憋功能障碍就不好了,他才十四岁,鸡鸡都没蒋慕然的大,不能葬送在我手里。
我扯开他的准备一看究竟,教室外有人踩着跟鞋哒哒哒的走过来(目前为止学校里我只见过王穿这种鞋),我连忙把烟灭了,把烟盒易衿的书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