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听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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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有限，和程紫聊了几句，她又看向另一个常给她发消息的人。

        虞响慌手慌脚回复了晚安，盯着屏幕，看了好久。确认她已经不会再回复，他耳后通红，又望向大床。

        “为了我锻炼，健康一些，好吗？”

        “最近还好吗？”

        徐听寒：［晚安。］

        徐听寒打开手机锁屏，有一百多条未读消息。其中相当一分来自程紫。

        所以，从九月初到十二月末，四个月她循序渐锻炼，从慢走到现在的慢跑，除了月经期和某几天实在不舒服，没有一天休息。

        他放手机，来到床边。

        被妈妈收走手机这十来天，她发了好多消息，徐听寒却没回复过她一次。到今天圣诞节发祝福的时候，程紫的吻都不期待她的回复了。

        第二天早晨，徐听寒围上红围巾——徐爸爸送她的圣诞礼，离开家门。

        窗外开始飘落雪花，灯光被冰晶折，像璀璨的金粉。

        他明明知她没办法看到消息的，却仍然在期待和等待。

        徐听寒突然想起了虞响的脸。他的脚没有好全的时候，他曾经向她要求。

        虞响。

        徐听寒和雪人对视了一瞬，笑意漫上睛。

        她那边正好是白天，深度手机用程紫对徐听寒表示了深切的同，然后重新发给她祝福。

        “给你手机，只能用半个小时。”

        徐听寒先回复了个安抚人心的好。然后她才回想了一，突然发现，整个十二月，她居然没有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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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响捧着雪人，倾低在她一吻：“雪了，我来接你。”

        一个圆的雪人凑到她前。小小一个被两只手捧在掌心，它围着迷你的红的围巾，树枝当手，有有嘴，模样可。

徐妈妈推开门，睛一扫，不动声。

        这里似乎还有她的味。

        徐听寒坐得笔直。

        现在，在一天比一天寒冷的季节，她却好像真的比以前健康了。

        徐妈妈走来，到她桌边，把她的手机扣在她桌面上，她又去了。

        好巧，它也有红围巾。

        打开聊天界面，在她被收走手机不能回复的每一天，他早上发早安和气温，嘱咐着让她多穿，晚上又发“晚安”。

        床单已经被换过了，可虞响看着整齐的床铺，仍然脸涨红。

        茫茫的白洗净了她的睛。

        徐听寒匆匆浏览程紫给她的留言，解释了没回消息的原因，程紫秒回。

        “平安夜快乐！”

        离开小区门，她往前走了一百多米，拐过拐角，有人叫她。

        “叮咚”一声，虞响拿起手机。

        今天中午，她就躺在这里……他摸了一床单，深深一气。

        雪路，车不好开，徐妈妈和徐爸爸公司很远，两人正为通勤焦烂额，忙着赶去上班。她一个人踩着蓬松的雪，吱咯作响地上学。

        尖凭空尝到甜味，她在他的自言自语，回复他：

        看清来信，他手腕一晃，险些把手机摔在桌上。

        往年这时候，她会在寒风中病恹恹一整个冬天。可今年，她的却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