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问他：「在想你明白了什麽？」

        霍正杰仍然看着自己的手。「我觉得我的手适合妳的形。」他再看向她。「妳要试试看吗？」

        韩毓芬瞪大看着他，她未曾见过他这样的反应。

        韩毓芬一旋，拾了一个枕砸在他的脸上。「不要脸。」

        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她的绪，她赶紧将双手在前，希望这样能平复烈的受。

        「对妳怎麽样？」他歪着问她。

真的忘了这张ＣＤ是怎麽来的，大概是两年前，她突然发现自己的屉里多了这张ＣＤ，一听了就很喜。

        「再等一等。」他一动也不动，像尊丽的雕像，但她知自己若再未任何表示的话，他会上消失不见，她并不想这样。「请不要走。」他的珠动了一，但只有一，彷佛时间静止住了。她得打破僵局，又再说了一遍。「请不要走，我会害怕。」

        霍正杰深一气，良久才回答她。「没有。妳慢慢听吧，我想先离开。」他站起往外走。

        不！她还是害怕。她害怕自己真的太过在乎他了！

        「妳害怕什麽？」霍正杰用指关节勾起韩毓芬的巴，直到他们视线交集。「害怕我？还是害怕我离开？」

        「你的手指很长，很适合弹钢琴或者是演奏任何乐。」

        她皱紧眉，在心里想。

        他的笑多麽柔，就跟以前一样，但韩毓芬知他还有一面不为人知的分，而他也不想告诉她。

        「妳真的不知？」他的气十分焦急。

        「大骗！」她这麽回他。

        霍正杰轻笑声。「我明白了。」

        来不及问他明白了什麽，他蹲在她的面前，牵起她的手，玩着她雪白修长的指。

        霍正杰叹了一气，收起焦急，再度恢复成面无表，动作像要再次离开。

        他是故意说那些话让她放松吧！

        他脸忽然一豫，冷地让她有吓到。韩毓芬不知他为何变成这样。她僵地坐在原，扭绞着双手。「你生气啦？」

        「是我！」他专注地看着她。

        「是吗？」他放开她的手，举着双掌仔细地观察起来。

        「你从来没有对我这样，所以我害怕。」她老实地说。

        「嗯？」

        「为什麽你一直追问我这个问题？」这张ＣＤ不是外面贩售的专辑，光碟上标示着DEMO(示范)的字样，所以韩毓芬查不到这ＣＤ的来源，霍正杰一直追问，难他认得这个曲？「你知这是谁演奏吗？」

        虽然他否认生气，但冷漠的语气却令她不安。「等等。」

        「不理我。」顿了一顿。「我好像害怕你不理我。」

        他停了一，才慢慢地回过，面无表地看着她。

        「你的手适合弹琴。」

        「明白了我对妳再好也没用，妳要我不理妳，妳才会在乎我。」

        「别动它，只要放在原，妳别碰那。」他的气十分急躁。

        她着急地站起来，脚边却绊了一，低看见床底有个箱，因为被她绊中了轮所以踢了来。「对不起。」她蹲，想将它推回原。

        当枕掉地时，他仍旧是笑嘻嘻的。「现在应该不害怕了吧？」

        他动了，英俊的脸线条化，促狭回到他的里。她用央求的神望着他，他终於向她步来。她又垂了脸，双手紧握到泛白。

        他们手指摩的时候，韩毓芬看着他的长指，比她的上一截，而且带着厚茧；她以前就有些纳闷，他这个留学外国的富家，怎麽有双像过苦力的手？但每每那层糙在她柔细的肤上移动时，总是让她心发麻而忘了询问。

        「在想什麽？」他终於抬起看她。

        霍正杰说她在乎他？她突然胃搐。

        她任由着他的举动，透着长长的睫看着他的脸，拚命想理解刚才发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