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了拍申屠念的屁,示意她转。
真棒,拿他说的蠢话堵他,赵恪被怼得一脾气都没有了,他低眉顺地笑着,亲吻着她不饶人的小嘴:“谁叫我没息呢。”
氓,申屠念弱弱地想。
被他那要命的磨着,她手臂发,浑都使不上劲。
但今天…这一步骤在他的里多了一层惩罚的意味。她接受,让这场被掌控的游戏又多了几分服从。
看着前的景象,一时间不知该接还是不该接,犹豫了两秒,在他不让步的对峙里,是她妥协了。
“知吗,当年在那个桌球室,你和周家宝他们一起,在那嘻嘻哈哈瞎闹,也是这个姿势,当着我的面,屁又翘又圆,我那会儿真想走过去……”
塌腰翘,女孩纤细的胳膊扶着球台,后很贴心的蹭他,然后,她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私有些凉意,他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将湿的从泉中心蔓延至整个。
得了空的手将一旁的礼盒倒翻,里面零零碎碎的装饰洒落在台面上,当中最醒目的超薄001,就一个,他拿起来,挑眉看她。
申屠念倒是坦率:“你大病刚愈,我怕你太累嘛。”
混,呜呜。
真有…吓人。
申屠念被得双目迷离,她想摇,可一一顿得晃着,完全不受控。
磕磕巴巴终于带上了。
很。
赵恪撕开套,另一只手飞速解开,炙手的,就在她底,神示意,目的明确。
申屠念早就曲了,她站不住了,全靠他一手托着她的腰。
“刚刚谁说的,小孩才会在意礼,你已经是大人了。”
挨了骂的人还一脸笑意,就很欠揍。
大约是不满意数量。
静止的这几秒钟里,申屠念知自己湿透了。
还真像她一开始定的基调,主人,和她。
等他真的伸手去拿球杆时,申屠念才害怕地求饶:“呜…别…我不要,赵恪…呜呜别这样。”
没别的原因,就是害臊,再加上服务意识不,赵恪也习惯了自给自足,很少麻烦她。
他忍着快爆炸的望,以一种温柔却暴的力,缓缓送她的里,越到里面,阻力越大,但他很坏,总是在最后五分之一尽力去,知碰到无法再深的那肉膜,他意犹未尽地碾了碾,得她止不住打颤,才罢休。
“变态,大变态。”申屠念回眸骂他。
她今天可真听话。
“去哪。”
她顺着他的力不轻不重地安抚,算很舒服,赵恪满意了,放心交给她自己玩。
赵恪没空揣测她的脑小剧场。
“不想试试吗。”
他像蛊惑人心的妖,念着离谱又疯狂的构想。
赵恪住她柔的耳垂。
他不计较,他有别的话说。
申屠念照了,一上来就后,是不是太刺激了,她心里有些打鼓,可却诚实的很。
赵恪轻哼了声:“还为我着想。”
赵恪牵起她的手,往自己腰间放,再一往。
她尖声叫了来,尾音却是渴求的意思。
他手的力越来越大,从刚才的轻轻抚摸到向外掰开,申屠念能觉到,自己是怎么毫无防备地暴在他前。
“啊——好胀…”
申屠念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直奔主题,愣了愣。
申屠念很少帮他套,几乎没有,应该没有。
申屠念睨了他一,反抗的力却是小了,半推半就的,全依他了。
“猜猜看,如果那场桌球你一边挨一边跟人比,葛旻恩还会不会输了。”
赵恪很会钓她的胃,他知她什么状态最想要,就是现在,整个花像上了,从粉变樱,底那个儿淌着,一小一小的蠕动,真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她还知要参加晚宴,快到了还这么勾他,赵恪没忍住咬了一她饱满的唇。
她真的快疯了。
“我礼还没拆完。”
“参加慈善晚宴啊,快到了。”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只觉得那又大了一圈,可能是勒得紧的缘故。
更更更湿透了。
她的手指正在玩着他的衬衣纽扣。
赵恪像是能听到她的诽谤。
申屠念稍稍后仰,想离他的气息远一,没什么用,她逃一厘,他一寸。
隔着长,形状就很骇人,饶是申屠念有心理预判,还是惊了一。
自从上回他半夜去急诊后,他们确实没有特别投的过,那是因为他没好全怕过了病气给她,现在看来,她大概率以为他不行了。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
他抵着她的额,声线微哑。
忍着心的空虚,和碰不到吃不到的那份燥,她难受地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