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着来。

        推开门，尧瑶就看到穿着浅蓝衬衫的黎之确坐着，旁边的衣帽架上挂着他的西装外套。

        “你这么早到？”尧瑶看着自己的手表，还有十分钟才到约定的时间。

        “嗯，想早到。”

        服务员先是给了一杯茶，又上了餐前小，糕的味像是凝固了的杨枝甘。

        “怎么突然想去国外读二硕？”黎之确问她。

        “因为想多学一东西，也想多接世界各地的人，多看看世界。”尧瑶吃一山药成球形的菜，到嘴里就有好几种味。

        “雅思考过了？”黎之确接着问。

        “嗯，勉考了6.5。”尧瑶拿起旁边的茶。

        用餐过半，尧瑶觉得奇怪，黎之确并没有说过多的话，大多数时间在安静地吃饭，或是时不时说几句国外的注意事项，什么电信诈骗之类的。

        “你话怎么变少了？”尧瑶问他。

        “我前不久了声带手术，要少说话。”黎之确说。

        尧瑶听了一笑：“那你就不能和我吵架了吧。”

        “你很想我和你吵架吗？”黎之确无奈地看她。

        “我觉得每次都是你想和我吵架。”

        黎之确喝一瓷杯里的雪燕，沉：“我之前那是太生气了，人一冲动，忍不住脱而的话就不好听。”

        “可是，上大学的时候，你好像不是冲动才说话难听的。”尧瑶还是忍不住说，就算那个时候的自己，是应该承受黎之确的不满的。

        黎之确定睛看她：“那时候，确实是差劲，我在你面前就是那样的人。”

        “我们这说不定是最后一次吃饭了吧。”尧瑶淡淡。

        “说不定不是。”黎之确看着她说。

        空气中飘着餐厅定制的香薰味，清淡的茉莉茶香，闻着这香味，又听着细细地声，人都心平气定不少。

        “在读大学的时候，你有一喜过我吗？”尧瑶一脸和颜悦，好像不是在问着自己的问题。

        “没有。”黎之确回答脆，“你很喜我吧，那个时候。”

        开直接了当的回答，是因为黎之确不想骗尧瑶，说什么以前对你有意思，但是那时候意识不到，这种假话。

        “嗯。”尧瑶把茶喝完，茶杯见底。

        黎之确看尧瑶面容平静，便说：“我后面对你的喜，是真的喜。”

        “嗯。”尧瑶付之一笑，也是只回了一个字。

        “26号那一天，我会去机场送你。”黎之确说。

        “好。”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