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的拼图都多了一片”――我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其实zuo好了最坏的打算。

        我也许永远无法和心上人亲密接chu2。钟意也许会在被我chu2碰时louchu困惑而抗拒的表qing。

        十几岁的心动也许能弥补取向上的不合，但二十岁、三十岁呢？

        总得有一个人委曲求全，而那不应该是钟意。

        在我万念俱灰时降落到我窗外的天使，不应该ba掉羽mao、剥xia光环，从此被人世的重力束缚，失去那份让人心醉的轻盈，成为另一个我。

        所以我们zuo了一个约定。

        ――在十二年级chun假，我们堪称糟糕的第一次之后。

        钟意缺少xingyu，却有一ju容易泛红的minganshenti。

        鼻尖和yanxia浮起chao红，shen上覆着一层薄汗时，会有种足以乱真的迷惑xing，仿佛他此时此刻正与我一起在yu望中沉沦。

        他拿过沙发靠枕垫在我腰xia，xingqi往湿得滴shui的甬dao里又推jin一寸，“疼吗？”

        过去两周里朝夕相对的脸，在这一刻才终于久别重逢。

        我摇tou，大tuinei侧cui促地磨蹭他的腰：“不疼，你jin来，到最里面……”

        他听话地推到底，捣chu一连串shui声。

        全shen都在疯了似的想念他，不等他开始动，就一颤一颤地yun个没完。

        钟意握住我伸向他的手，十指紧扣，俯shen在我耳边轻轻chuan息：“……你里面好舒服……”

        还是那副ruan绵绵轻飘飘的语调，和夸我“橡pi泥nie得有创意”、“拼图拼得快”、“游戏打得好”没什么本质上的差别。

        我憋回差dian漏chu的笑声，ting起赤luo的xiong乳蹭了蹭他，“这里……这里也要。”

        与我相扣的手指用力收拢了一xia。他大约不是很想放开，便弓起上shenhan住一边乳尖，试探地tian了tian。

        顿住，又tian了tian。

        yan睛亮亮地抬tou问我：“柚zi……？”

        这次我实在憋不住了：“噗、哈哈哈……对，柚zi味的沐浴lou，你还真尝得chu来啊？”

        “好甜，”他边嘀咕边继续tian起来，“……想喝蜂蜜柚zi茶了。”

        “冰箱里就有，杯zi现在换到左边的柜――呜！”

        我没防备，被对准弱dianding了一xia。他跑题却不忘正事，tingkua在那里碾了又碾，直到我腰ruan得抬不起来，才慢吞吞往外退去。

        沟棱刮蹭着完全撑开的neibi，也正因为慢，每个mingandian都被好好照顾一番，只这一xiajinchu，就让人从大脑麻到指尖。

        “你想喝就……哈啊……”我锲而不舍地非要说完，“去拿就好了……”

        钟意困惑地眨了眨yan，好像真在考虑是否要现在去拿，犹豫两秒后，最终还是重新dingru我深chu1。

        “不是应该zuo完再喝吗？”他迟疑dao，“这dian常识我还是有的。”

        ……能说chu这句话，就证明这dian常识你是没有的。

        我在上瘾般的快gan中又一次不得不极力保持严肃：“你、你别总是……逗我笑啊……”

        和钟意zuoai，往往会变成这种奇妙的气氛。

        奇妙，但并不令人难受――至少和我们的第一次相比。

        为了不重蹈覆辙，我们当时约定，在“想要”和“不想要”的问题上，对彼此百分之百诚实。

        他不对qingyujin行拙劣的模仿，我不对qingyujin行拙劣的遮掩。

        只要是原原本本的他，在拥抱原原本本的我――

        单是这个认知，就足以让我gaochao。

        shenti被接连不断的刺激推上云端，心脏却仿佛落ru一池温shui，像颗浴球被缓缓泡开，溶化成shui面上一滩不知今夕何夕的泡沫。

        “钟意……”我濒临极限，除了他名字以外，几乎发不chu声音。

        “嗯，”他却知dao我要说什么，湿run的吻落在唇上，“我也ai你。”

        细密的痉挛瞬间从小腹漾开。我浑shen颤抖着回吻他，忽然察觉一丝异样――

        睁开yan，shen上的人整个僵住，表qing正以肉yan可见的速度变得惊恐。

        xia一秒，他猛地直起shen，埋在我tinei的bu分却因后仰动作捣ru了更深chu1。

        “――呀、啊啊啊！”我双手还被紧紧扣着，只能拧shen挣扎，“chu去、chu去――别ding那儿……！”

        “别xi，放松！我ba不chu――”

        “你说什么屁话快放手！不行、不行了……！”

        “放什么手我又没――”他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在gan1什么，连忙双手举过touding，“不是我！”

        “我不知dao是谁吗，还用你说？！”我撑起脱力的shenti，本想向后挪，却手hua推开了腰xia的靠枕，整个人反而往前耸了一耸，阴di重重磨在他genbu。

        我与他几乎同时叫chu声。

        灭ding的gan官极乐砸得我yan前发黑。再不bachu去，就要――

        “――！！！”

        我只来得及用仅剩的力气捂住嘴。

        乱成一团的脑袋无济于事地期望，这能让我在自己亲生哥哥shenxiagaochao的时候，保留一dian最后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