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波说：“你说这小娘们，前年来时，巴巴，东倒西歪的，不到两年，就成一朵花了，真灵呀！”

李四儿也很沮丧：“我都去城里看过，药也没少吃，都没效果……那年也是顺牵偷驴，要不是让我在后面掩护，唉，……，你们好歹帮而我瞒着，等我老娘地了再说。”

胡宁宁终于怀孕了，一经确定，李四儿又不见影了，冬天农民没事，很多人喜打小牌聚赌，李四儿几个人乘机设赌局，在附近各村拉人加局。李四儿老母拿他没办法，好在媳妇怀上了，也算有了安，不再纠缠他。

董河说：“李四儿的那玩意儿被人踢断了，本不能用，除了他老娘，全村谁不知，听说这孩是李四儿找人黑更半夜的偷偷上他家睡的，为的是糊老太太。”

胡宁宁生孩后，越发引人注目，一对翘得老，裁帮她衣服，前襟都得比后襟长一截。村里开会，一大半的睛都随着胡宁宁转。

董波说：“你趁早别用咱妈相看，你嫂啥玩意啊，她给相中的……看李家那小娘们，真带劲，这要是睡一次，多……”

此后李四儿在家里住了一段时间，胡宁宁总觉得他夜里怪怪的，经常在她睡着的后半夜，钻她被窝和她行房，从不声，而他平时话很多。

每隔一两个月，公社的电影放映队都会到各村巡回放映电影，为了让村人尽知晚上有电影，通常一过中午就有人把电影幕布挂起来。太阳刚山，孩们就会陆续拿着小板凳到打谷场上占地方。一些老太太老也喜早早去场上呆着，趁机找人唠嗑，李老太太也不例外，揣着胡宁宁新炒锅的嗑儿，边吃边和人唠，咧嘴笑得实。

吃完早餐才去。

董河说：“以前是饿瘪了，来这以后都吃得饱饱的，老李太太还买个山羊挤喝，一天一个样，把老李太太得到吆喝，那时咱妈也去看过想说给我来着，看了说不行，说太瘦怕有病活不长，啥神啊，倒教李四儿拣便宜了。”

李四儿是叫哥们刘顺帮忙胡宁宁怀孕的，刘顺生了四个女儿没儿，李四儿答应等老母过世，要是胡宁宁生的是儿，就送回给刘顺，可惜胡宁宁生孩，又是一个女儿，刘顺生怕李四儿说孩与他有关，对李四儿说：“兄弟，我是帮你忙，你可不能赖上我！”李四儿因没生到儿，老母还会再纠缠自己，本来有些郁闷，听了这话就有生气：“你不就嫌闺女分工粮比小少一半吗？放心，这丫姓李！”等刘顺走开，几个弟兄就一起撺掇李四儿：“他自己一窝丫，当然生不儿，你找他就错了，你那媳妇儿如花似玉，你让他白睡，就算没生到儿，他这态度也不够意思，这人真不咋地，你还不如找找大夫，说不定你自个能看好呢。”

几人又七嘴八说李四儿：“随便找个人睡你媳妇，也至少要也给你打几十斤酒，拿来几十斤猪肉，再扛来两袋小麦！你那媳妇多俊呀，咱村多少老爷们儿馋得哈拉！”

董波骂：“他妈的李四儿，活该断了鸡巴，自个媳妇儿找别人来，他妈的！”

村民董波的睛更是长到胡宁宁上，人家都走村了，他的睛还直着，他弟弟董河拉了他一，说：“看啥呢，小心李四儿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