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爷爷喝了大半杯,剩的一一的渡到我嘴里,又夹菜喂我,嘿嘿笑着说:“你们说这小宝贝是不是妖,我这么抱着她,什么没都梆梆了……”
众人纷纷向大白爷爷举杯庆贺:“这才是真正的佳人坐怀,真带劲儿,杯!”
吴爷爷笑着接话:“了就给她上啊,还客气什么,着她吃饭别有滋味哟!”他说着把手伸我衩里两间摸了一说:“都了,脱了!坐上去!”
老白调笑着问我:“以后来这儿的客人太多,我们来了,排不上号咋办呢?”
吴爷爷:“近两年我跑累了,想起自己也没个孩,就惦记把侄们来,在老家每次挨斗都跑不了,孩们苦啊,资本家大地主的后代,其实什么福都没享过!唉,喝酒,把这杯了!”
我张嘴吃了一巴图夹来的菜,呻了几声,“吴爷爷……会安排好的,都……排……得…上…号!”我了,花不断痉挛绞动,老白整个人都晃动颤抖起来,也大叫着了。
我只觉得兴奋,双上颠动,“好,我最喜挨,只要大鸡巴来我就舒服,我天生就是要婊的,我要花魁让客人都喜来这里!”
“喜不?”
“好!”我只觉得全发,脸上发烧,估计我脸都通红了。
我在众人的哄笑中,坐到老白怀里了来,老白笑:“我可不能着了小丫的,我一直研究对付她的办法,得照我的节奏才行,来,喝酒,长长劲儿!”
吴爷爷笑:“大哥,那就太谢你了,我这几个侄真是愁死人,两个大的都快三十了,没文化,也一直没成家,早前我想把他们到我家上中学,我前妻和我吵闹到告我,整得我去劳教了七年,生生把侄们学业耽误了,真不知将来他们能啥。”
大家又向老白庆贺:“怀抱佳人,举杯喝酒,这可是神仙日!”老白又把酒杯递到我嘴边,“来,小宝贝也喝,面夹着大棒,上面喝酒吃菜,觉好不好?”
我接过吴爷爷递来的湿巾
大白爷爷一边举杯一边嘶嘶地呲牙咧嘴,“夹人啊,啊啊……受不了,来,杯吧!”叮当一阵碰杯声,大白爷爷把喝在中的酒渡到我中,“别夹,哎,不行,我不住!”
边喂我,右手拿着筷夹菜吃,左手伸我背心里捻我的,他拿起酒杯冲吴爷爷:“老吴,来,喝一杯,特别谢你,听说你想给你侄转成城市,我们单位明年有一个农转非的名额,我给你使使劲,应该能成!”
我脱了衩,对准大白爷爷竖起的鸡巴一坐到底,大白爷爷嘶了一声说:“紧啊,真箍得慌!”
大白爷爷居然了,看来他的持久度就是不行,每次都是很快就,“我啦,小婊太坏了,这小比小嘴还好使,又夹又又咬……哎呀,把我给挤了来啦……”
大白爷爷:“别急,只要有,安排个工作不成问题,只是农转非现在太难了,我们局十多年只有过两个名额,好几个退伍军人都到副级了,老婆孩还是农村,太难。”
我,老白用手隔着背心在我上捻着:“这么喜挨,以后都要着你吃饭睡觉,玩死你个小婊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