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负责烧,巴图负责把洗澡脏倒到外面去,我最先洗完澡,巴图把我抱到南炕,让我换上净的背心衩,巴图顺手把大家换的背心衩都拿去洗了搭在炕边挂幔用的铁丝绳上。
巴图这回可没客气,啪啪啪地大开大合,我快活得要飞上天了,没一会就来了,巴图也学吴爷爷,继续了一会去,吴爷爷立即抱过我接着,我又来一次他才。连接来了四次,我全酥,躺在巴图怀里休息一会儿,小佟把饭菜了,大家又吃了一阵,共花了三个多小时,这顿饭才算结束。
我来了,吴爷爷并不,而是稍缓片刻,立即大力挞伐起来,将我抛上抛,没几分钟,我又打了个哆嗦,吴爷爷从我肉棒,把我抱给了巴图:“她又快了,你接着,说着话使劲,那样她来最快……”
我的声音也颤抖了:“男人喜玩我,我也喜让男人玩,两相快活,……,哦,吴哥,快使劲,使劲!串着我!死小婊……哦……快活……”
我已经到了快要的边缘,搂住吴爷爷的脖嗯啊乱叫,断断续续地回答:“……死了!”
吴爷爷又问:“是喜一个人你,还是一群人你?”
饭后,吴爷爷和大白爷爷穿上大衣,说要去转转,外面刚刚过雪,零二十多度,有什么好看的?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H)这一夜,我一共被打了十七炮
“都喜,一群人更刺激,来得多!”
“怎么才能伺候好客人?”
“老兴了,这是我第二次接客,我可要伺候好客人!”
大白爷爷摸了摸炕面说:“哇,把火撒了吧,这炕
这一夜,我一共被打了十七炮
“来客人你兴不?”
吴爷爷和大白爷爷在外面转了一个小时才回来,也洗了澡上炕来。
“着急了,都到年底了,大雪封山交通太差怕没客人来呢!”
剩的几人收拾了饭桌,涮锅洗碗,然后就开始烧洗澡,几人分工,小佟打开位于外屋东北角的井盖,提上来倒大锅,两锅台同时开动烧,我妈买的洗澡专用的大木盆一次就能用三桶,买的时候她唠唠叨叨嫌贵嫌大,当时吴医师钱非要她买最大的,现在我明白了,这澡盆不是给我专用的,主要是给客人用的。
吴爷爷说:“这次得算我的,把她递给我,等我把她玩得再次快时再还给你!”
巴图立刻从我走鸡巴,把我抱给了吴爷爷,吴爷爷跪坐着面对面上我,双手托着我的屁一抬一放,边说刺激我:“婊,轮给客人坐鸡巴,觉不?”
“你第一次开苞后,一直没有新客人来,你着急了没?”
杯,来来来,和我一起快活,哟哟,舒服啊!”巴图扳着我的渡酒喂我喝,见我神迷离微微颤抖,得意地宣布:“她又要了!”
大白爷爷被我们的对话刺激说话都颤音:“真他妈好婊,这么喜当玩,一会玩死你个小婊!”
大白爷爷兴奋得声音都变调了:“你们看,这小婊又了,他妈的真快……”
“记住我的和小不是我自己的,是属于客人的,谁玩就是谁的,只要客人对我没有人伤害,怎么玩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