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橋順著頭髮摸到了立在頭上的耳朵,茸茸的溫的,但是:「我是想看到啊……」
「會到想嗎?」
喬橋移到男人邊趴,輕淺的呼又回到男人的膛上,一隻手握上男人已經有些前的陰莖。
喬橋動著,小不由自主的收縮、吞著在裡面的尾巴的摩棒,腰輕輕的在他腹肌上扭,帶動著摩棒在裡旋轉,戳到了什麼,她瞬間塌腰,輕了一聲,肉收縮得更劇烈,不住的拉成細絲,然後承受不住重量的落。
女人側頭惡狠狠的咬上男人小小的乳頭,底的膛劇烈的顫抖了一。
被摩棒用力頂開深處的喬橋息著趴在他上、絞緊的肉甚至張闔著要把膝蓋骨也進一點。
喬橋被安撫著重拾信心。……反正有他寵著,她再怎樣的壞心都只能被安撫。
「……我不知。」
「唔、」白橋突然失去控制的用力屈膝。
女人柔軟的軀緩緩的附在男人半邊的肢體上。
白橋屈了屈膝,低著聲音哄著她:「別生氣了,坐到膝上。我能讓你玩我玩得盡興、也得盡興。」
喬橋現在什麼都能順著他,馬上就伸手開了房間的燈。
她努力找回神智,仰著頭問他:「乳頭也會嗎。」
「……妳剛剛了一,滿的。」白橋暗自震驚著但還是誠實的回答。
喬橋還暗自對自己生著悶氣,沉默著卻信守承諾解開右腳腳銬。
男人赤著體,雖然只剩一手一腳被銬著,卻看得原本該是手腳大開的被銬在床的四個角落。起伏的肌肉在光影就像是蟄伏的獵人,充滿危險。翹起的肉棒明明沒摸到,卻能知那處該是的像獵槍一樣,一觸即發。而凌亂的床單是被男人剛才的給蹭皺的。
白橋已經開始游刃有餘:「我得舒服嗎?這些值得一個腳銬嗎?」
白橋伸手摸上喬橋暈紅的臉,輕輕的用指腹蹭著她耳際,嘆著說:「我的。」然後扣住她的後腦帶來,自己也迎上去,用唇溫柔的頂開她
「不行呢。」喬橋將指貼在他唇上輕輕磨蹭,被他耐不住的偷偷腰逗笑,大發慈悲的說:「得我舒服的話,就解開一個腳銬。」
他重新的將節奏交還到她手中:「乳頭就在你嘴邊呢。」
喬橋有點惱怒,說好了玩他怎麼還沒玩多久節奏就快被搶走了。
「哈……哈……」他失神著,渾失力的躺在床上。
喬橋隨著他的動作起伏著腰,被氣氛帶動著溫柔的著小小的肉粒,一隻手在另一邊將肉粒去又搓來。
白橋還在繼續,濕熱的用力的著她的掌心。
她用力的握住陰莖。充血的肉棒越脹越大,沒有去的路,只能胡亂動著。
喬橋一時間對自己失望至極,聽話的分跪坐在他右膝兩側。
兩人被刺的燈光刺的閉了一,同時睜開,卻馬上被對方的模樣引住了。
白橋忍著快,息聲卻越來越大,隨著她的嘖嘖聲越來越大,他的手已經忍不住開始掙動,動著體要逃離她的嘴,膝蓋越發的屈起想帶著腰往上卻受制於剩被銬住的手腳,只能用腳趾用力地抓著床單來緩解快。
白橋專心地完了整個手掌後輕咬著她指尖,像是才發現似的問她:「好像有什麼滴在我上,好溼。」
女人同樣赤著,跪坐在床上,陰影的小著矽膠製的摩棒、從陰影蜿蜒來的尾巴已經有些被打濕成一束一束。頭上頂著灰白的耳朵……啊,是狼啊。這麼一看,尾巴也是灰白的。
喬橋開心的不得了,頭蹭了蹭他的手:「耳朵,給你摸耳朵。」
「不能哦。」她說完,就開始他的乳頭。
橋繼續誠實的說。
聞言,男人迫不及待的進她的指,一指節一指節的嗟進腔,徹底濕潤後就換一指直到五手指都濕漉漉。
等緩過神,他才發現不知何時她已經解開了右手手銬,頭枕在他的手臂上,雙手正在他腰間連著。
「嘶……」白橋屈膝,有一沒一的輕頂著摩棒。「對我溫柔一點。」
膝骨輕輕的頂著在小中的摩棒,他引誘著:「趴來。」
白橋苦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被妳找到不得了的弱點呢。」
她忿忿的被咬著的手,抹開落在他腹肌上黏膩的淫。
動的陰莖看著動幅度越來越大——一切卻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