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悦意犹未尽,摊着手要求:“再一!”
有痛,红的肉颤了颤,那一刻她心脏也受刺激似的随之猛然提起,不过又极快地消失了,连着疼痛一起,只留一阵未散尽的心悸。
淫无奈地汩汩,她无所拘束地上摇摆。
她爬起来捋了捋发,摸索着靠在他肩上,玩心大起地冲前方伸手。
发来的声音难听又无助。
贺楯霆里的手,戒尺打的红还未消退,就又送上来找死。
她又蹦了一次极。
巴被温的大手抓住,她再次直起上,膝盖小碎步地跟着巴走,挪动着被引到他间。
她想象不他此时凝望她的神,因为他只在黑暗里骂过她。
…
他把她推倒了,脱离了优柔与温雅,狠厉地掐着她脖。
将近一分钟,终于碰到他的小,没穿,光溜溜的。
她住了她的乳尖,拉扯、拧拽,叫了她一声贱狗。
…
她哭了,泪从角来被布料走,洇晕后才打湿了睫。
她涨红脸也不求饶,主动分着承受暴击,越凶越好。
“哒啦”一,烟灰断了,如愿落在红痕上。
贺楯霆顺从地又给了她一次。
烟的温度则先一步消失。
她侧过脸“看”向他,像个上瘾的小孩一样兴奋:“再来一次!”
他已经坐起来烟了。
她哭的呀。
里却产生奇妙的,填充了阴,然后在重力的作用正要肉滴到地上。
那一刻很充实,阴很大,把肉挤开,到最深。
心被摸了,她被打了五就了,还只是打得手。
颜悦再次可怜起来,弓背缩腰,嗓被抓住了,手指好无,要把她穿。
好可惜,他的手温燥却没有伸去。
然后没了,他一烟完了。
他慢慢起:“我去拿药。”
…
她叫了他一声主人,讨好地扭动腰磨蹭着他那东西。
他把满是的手指在她垂坠的抹,把她拉上来,让她叉坐在他上,亲了亲她发麻红的左手掌心。
贺楯霆把她的手抓起来从前拿开,又把她扶起来,双手拢到她脑后拉活结,绸缎一就掉了来。
游戏结束了。
“嗯!”她清脆且肯定地应了声,回他一声:“主人。”
她难受地乳房都在颤抖抗拒,乳尖直地翘起。
他将烟送嘴里深深了一,火星“嘶”地快速向后燃烧,烟灰凝脆弱的长长一截,他拿走烟,举在她掌心上。
像蹦极一样,最心惊肉的时候只有被人踹后脱离站台的那一刻而已。
今天的烟草味是湿的。
他把碰过她阴阜的两手指拿来放她嘴里,用一只手衔着她的巴不然她乱动,手指直接她咙里。
她得到可以被的允许,自己扶着坐了来。
前的肉有重,甩来甩去,她用小臂拖住才让它们乖一。
他用衣冠楚楚地语气轻骂了声:“货。”
骤雨狂风后,她还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