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地说：“正好，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什么事？”

        “月，”林曜非常认真地注视着她的双，“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喝酒？”

        “没有。”这种问题，当然要否认。

        “我每天晚上都等到你回房间，然后每天晚上都会在洗碗机里发现有酒味的杯。”

        程望雪后悔自己没有立刻洗掉用来盛酒的玻璃杯。她没想到林曜竟然会去翻脏掉的餐堆，而且林曜竟然每天都因为自己熬夜到那么晚。

        “所以你每天都到凌晨才睡觉？怪不得我觉得你这几天看起来又很憔悴。你为什么一也不注意自己的？你――”

        “这不重要。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么喝，肝脏会毁掉的。你不是和我说过，你妈妈就是因为肝癌去世？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

        “你告诉我。”

        “真的没什么。”

        “你跟我说吧，说来可能会轻松。”

        “说了你也不会理解！真的没什么，你别问了！”程望雪拒绝完林曜的好意，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问题，于是又去抓林曜的手，上压制语调的起伏：“对不起，我刚才不应该那么大声。我知你为我好，但我真的没事。我不想再说这件事了。”

        林曜的脸并没有变得好看，但暂时停止了追问。

        程望雪连忙举起手中的婴儿餐盘，转移话题：“你看，刚收到的餐盘，以后宝宝可以用。”说着还给林曜示范。

        这件有些年的法国古董瓷质皿，盘上绘制有两只追逐蝴蝶的茸茸小猫，栩栩如生，致到每一猫。盘的边缘有只立的小鸟，同样细节完好。轻轻拧开这只鸟，是一个孔，可以由此灌温。当温满餐盘的空心夹层，再将小鸟放回去固定好，就能保证时盘中的婴儿品始终温。当然，餐盘周还镶着一层货真价实的金边作装饰。

        林曜接过这件小巧玲珑的件，恹恹地赞叹了几声，又看了一对方手里拿的商品目录，脸上浮现比刚才更为复杂的神。

        “现在买，可能太早了。”传来林曜轻轻的声音。

        “不早了呀。”程望雪看着边人已经每几天就会长大一个尺寸的肚，困惑地否定着。

        “……月，我觉得你不要太期待。”

        程望雪觉察林曜言语的怪异，整个人立刻警觉地直，但还是保持着正常的音调：“我当然期待啊，我们的宝宝就快生了。当然应该快准备好婴儿用品。”

        “呃……可能不会顺利生呢？”

        “为什么？！”程望雪对于林曜说如此丧气的话到不适，但想着对方是不是又在瞎担心，好声好气地安了起来：“肯定会顺利的。上次我们去产检的时候，孩的况很正常。虽然你需要好好休养，但也不是大问题。而且我们现在新换的医院和负责的医生，都是非常好的。你不要多想，不会有问题。”

        “嗯……但是每一天，世界上都会发生很多意外。我怕你太期待，了什么事就会很伤心。”

        这是什么吞吞吐吐的语调和莫名其妙诅咒般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