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走回人的旁，她看见月望着焰火的里，万花筒一般的明亮闪耀。

        她突然想起来，一年前的这一天，她曾经在心里默默许愿，如果从今往后每一个元旦，都能与前人一同度过，就好了。

        当时还以为这是个永远无法实现的奢望。可事实却比梦境更好。这一年的元旦，她们确实可以一起庆祝。而且不单是元旦，从此以后，所有的大年夜、所有的农历新年、所有的生日，和一生中一切重要的日，都可以和前这个对自己来说最重要的人，一起度过。

        她的心中，幸福满溢。

        婴儿监护传来宝宝的哭声。林曜转，准备去把女儿抱过来，发现月动得比她快。

        等月把宝宝递过来，她给女儿喂的时候，她又意识到，现在除了可以一直和最重要的月在一起，生命中还多了一个很重要的家人。

        虽然曾经觉得人生如此可悲没有必要、痛苦不堪忍受，虽然曾经连女儿都不敢生来。可是现在的自己多么幸福。

        而且因为可以和月一起面对，因为她和月如此相，她也有信心，两人之间满溢来的足以抚养另一个生命，可以尽全力使之到被与幸福。

        她喂完以后，把可的女儿抱回婴儿房哄睡，等她回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泪满面。

        她一回来，月就过来，紧靠着她的，眷恋地抱着她。

        零时分，月对她祝“元旦快乐”的那一瞬，虽然没有其它的言语，她也到，月也正经历某种绪上的涌动。

        她问她怎么了。

        “就是，曜曜。其实去年元旦的时候，我就很希望，我们以后可以一直在一起，每一个元旦都一起过。现在居然真的实现了――啊，你怎么哭了？”

        没想到在去年的时候，她们两个的心中，就有同样的愿望。此刻又想着同一件事，有着同样的动。

        林曜破涕为笑，将所之人抱怀中，解释了这些。

        她抱她抱得那么紧。月在她的怀里，喃喃：“你让我觉得幸福。我上一次觉得这么幸福，还是很多年很多年以前，还和我妈妈住在一起的时候。现在是因为和你在一起，才让我这么幸福。我你。”

        于是林曜的心中再次涌对这个人的无限温柔。像今晚之前月珍地抱着自己那样，此刻林曜，也用满怀的温抱住月。

        “你刚才还说，又不是小孩，不用我这么抱你。嘛现在这样啦。”月和她开玩笑，还作势要挣脱开。

        林曜当然没有让她得逞，而是对着怀里的人也轻声：“可是，你也是我的宝贝嘛，月月。”

        月立即停止了挣脱，而且还更加得寸尺般地往她怀里钻。

        其实林曜的乳汁相当充沛，自女儿生以来，不但很是足够，还时不时会多得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