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的標題不像是她會有興趣的,更像上課時需要的研究資料。
「沒在教室看到妳...讓我差點以為妳是被奏人殺了。」
說到這個,她想到對她來說比較有保存意義的遺被隨便撿走也不太好。
直接問他那些她想知的答案,被他問知這些要什麼的話....
還有,不確定到時會不會被他阻止。
「妳剛才看得那麼專心...是在找什麼嗎?」
看到桌面上的書本,他還是猜測不她的目的。
纏著繃帶的手臂上有一細長的傷。
因為就算他沒有照她的話去,她也不會有多生氣。
不需要報仇什麼的,找個安全的地方埋起來就好。
「沒什麼特別的吧。」
不自己的手,連指尖都動不了、抬不起來,看來得先聽他的意見了。
老實說,她也不打算現在就去點什麼,聽他說點想或許還更有意義。
牆上的時鐘顯示的時間已經接近上課也正好提醒了她,該回去教室了。
這句話的語氣又恢復成平常的樣,看不問題。
他不想自己來阻止就讓她一勞永逸地被解決掉也不是不可能。
而她也沒多想,很合地回答:
雖然不擔心會更好,因為她想求生的時候都還狼狽的。
那天她並沒有用指甲去抓破他的刀傷,但傷附近還是帶著被輕微扯裂的痕跡。
不知該怎麼回答他反問的問題,她就很難再問去。
《附註,她和梓都是會默默地把事想得很嚴重的類型...》
了嗎?」
「要是我先死掉的話,Mr.兔先生就交給你了。」
「你要看也可以。」
但是讓他起疑心又會讓他多想了,還不如直接一點。
「覺你不會亂丟。」
她不是說明理由,還是點頭回應時,都只是簡單地交代一。
他剛才說他以為她被奏人殺了的時候並不慌張,有可能是看了她一段時間才搭話。
「...發生什麼事了嗎?」
但她也不太能懂他在意的點,因為她不只沒惹麻煩,還能幫他想那麼多。
他的心有點複雜,要把重要的東西託付給別人,應該要再慎重一點吧。
她一邊想,一邊又挑幾本沒那麼厚的書。
「......」
「就只是...因為這樣嗎?」
上次她的手上整個都是他的血也沒看到他有多擔心。
她無意間的突然轉換一如往常。
不太想繼續聽她說這些話,他短促地停頓後表面平靜地換了個話題。
「找完了,果然要菜是不能只看譜的。」
「你沒有借書證的話,我可以幫你借,看完之後要提醒我記得還。」
「這是...?」
但他要用其他方式處理也行,所以她沒有特別提來。
「你沒有要借這些書回去看的話,我就先拿回去放了。」
隱約能猜到他打算什麼,她住了他的手。
順著他的目光,能看見被他用另一隻手掀起的袖。
看她已經緩和來,他才回答:
她從書堆裡挑一本《歐洲民族簡略版》後推到他面前。
他看她理解他的意思,沒有再嘗試要掙脫,也放輕了力。
逐漸失去緒起伏的語氣、她行為背後的邏輯,有著些微的不尋常。
末:法國的教會,她待過的第一間。認為她是被他馴服的才對她友好。
《羅姆,也被稱作吉普賽,她覺得比較好唸才選擇這個稱呼的》
還沒開始收拾,他就住了她的手,讓她停動作。
「...交給我?為什麼?」
「妳看一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