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早點知妳在拍了第二張之後去了哪裡」
兩人最後只看到似乎是想起了什麼的對方逐漸陷恍惚中。
話語中夾雜著深切的渴望,甚至能從那血的左看見不自然的光采。
但卻在自顧自地說完話之後,不多加留戀地轉離開。
無視在平靜後再度掀起的波浪,獨自走進巷深處。
沒說會回答,也確實沒有得到回應。
她的敵意隨著對方的離開,逐漸消退並散去。
留的只有連晚風的涼意都不散的迷惘,現在才遇到自己的家人能有什麼意義。
「回去吧...」
說要回去的他,抱住她的雙臂,把她擁懷中。
總覺得他現在的溫度比她自己的體溫還溫。
抬頭望向他灰的雙,好像在灰暗且朦朧的夢裡抓到了一點光亮。
能輕易地用雙手環抱住他,也能輕易被他掙脫。
「...梓。」
「怎麼了?」
她主動地貼近,撥開他臉側的頭髮。
快要碰到她的,明明那雙睛的顏是那麼地深,現在卻像是透光的紅晶。
令他想讓她的雙裡只會映照他的錯覺可以成真。
可是,一想到她的想法總是會和自己錯開,就故作平靜地試著問了別的問題來確認。
「...我的頭髮被風亂了嗎?」
看到她的手指碰到他的臉頰,他想,確實就和她之前說的一樣。
能夠熟練地拿著針線的手已經不會笨拙到刺傷她自己。
沒聽見她的回應,卻被她的主動接近縮短了距離。
她靠近到他的臉側,把另一隻手和傾斜的一分重心放在他上。
好像隨時會整個人倒過去卻相當輕盈,腳尖碰在一起、的膝蓋貼上他的褲。
曖昧的距離和體上漫長的沉默模糊了時間,他雖然會動搖卻依然筆直地回望著她。
直到她傻氣又認真地歪著頭問:
「你不躲開嗎?」
「因為妳在看著我...」
她的行為帶著沒有多想的嘗試。
像是發現前有一扇玻璃窗就去碰了那層玻璃,想知碰觸到的會不會是抓不住的空氣。
本來應該就只會有兩個答案,所以也不會過多地期待。
但是他的回答讓她帶著些許的憐愛,溫柔地笑了來。
不清楚原因的他了困惑的表。
「...為什麼妳要笑?」
「因為很開心。」
被閉上雙的她用頭碰了一額頭,有一種不同以往的親近。
沉去就不知會有多深,還沒墜最底卻注定會繼續沉。
她意識得到她帶來的是這樣的受嗎?喜歡或討厭,會選哪一邊?
加深這樣的親近,是對的嗎?
得不到答案,他更用力地抱緊她。
「...妳不討厭我看著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