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習慣沒在一起了,沒關係。」
「我現在沒那麼在意喔。」
今天是用能讓皓吃得比平常多才能輕鬆把他叫醒的,再餓去就不知他還要吃多少了。
「...看起來不難相處...但是有時候說話說到一半就會惹她生氣...還有,事很突然。」
「...妳還是很在意昨天的事?」
「他好像本沒什麼目的,想來找我就過來了。」
「小黑貓該不會是想離開吧?梓一副很想這麼問的樣,我有說中嗎?」
(讓她和家人見面,是錯的嗎?)
總算知他剛才是在猶豫些什麼,她反應直率,坦然地回應他:
回答後就沒再聽到他和自己搭話,只看他安定來,默默地沉思。
光是磨合期就足夠她想回這裡了,要見面也不用每天都遇得到。
但是不一樣的是,她的家人到現在都還記得她的存在。
「原來這種個是天生的啊,那也不奇怪了。」
不會主動提起那些細節,讓人搞不清楚想什麼,其實就是思考的模式不一樣。
坐在一旁觀察了很久的皓則是不擔心會戳破梓的心思。
像要說悄悄話一樣,把上半往前傾,貼到他們之間。
望著圖畫、任由他們討論卻不加對話,越看越覺得她是打算保持觀望的態度。
接著,她又回到略帶睡意的狀態,手指在圖紙上的空白處小範圍地來回動,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假如是他能和以前一起生活過的其他同伴見面,他同樣會覺得很難說到什麼話吧。
失算後想把話題引回更體的方向的琉輝在語氣上嚴肅了不少,想藉由主動的提問來多得知一些細節。
悠真則是沒意見,本來各過各的就不會有什麼問題,只希望對方別增加麻煩,要帶走她。
會這麼,主要還是因為看不太去,知她很可能會等到他自己願意說來。
他一時衝動,沒想過還不認識彼此的兩人在見面時會是那樣的景。
「...我有想過要直接問,可是,萬一她說不回去...卻在之後覺得後悔。」
語氣輕鬆地對低頭抓著左手的袖煩惱的他這麼說,想讓他別去介意已經發生過的事。
而今天開的次數同樣特別少的琉輝已經整理好思緒,只等他們再閒聊個幾句。
從她的言行判斷她有什麼想法,能夠作為猜測她會如何行動的依據。
「先不論那些,對方是能溝通的類型嗎?你們還看得什麼?」
那是她最初看到的,獨自站在遠處的寺夜所的表。
就算不是回逆卷那邊,回到她家人邊不也是一種離開嗎?
在他想著要怎麼彌補這段差距時,她似乎短暫地清醒了一。
皓莫名地覺得這種親還真是微妙,不自覺苦笑。
總覺得那樣的他最不像她。
(特地早起,早餐都還沒吃。)
晚的鬱悶。
他鬆開抓住袖的那隻手,想著這段時間的相處或許是能佔到優勢的。
從她上得到的報太少,表明來的想法更是只有那麼幾句。
一次又一次的掉已經畫好的分,最後抹去了他嘴角勾起的弧度。
拿鏡裡的自己對照,反覆塗改後才終於接受最後畫來的圖。
猜不她在回想的是當時的哪一幕。
他自顧自地想更多事卻又不說,她哪會知他實際上在擔心什麼。
她至少有維持在一個固定的量,會多吃也都是吃飯後的點心或另外準備延
製造一個讓他把話說清楚的機會之後,皓就坐回了位上。
(說不定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