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會掉去，表難得地認真，卻不是真的想往。

        「...要是我來不及救妳，讓妳掉去了...該怎麼辦？」

        心裡掛念的不是未完成的事，內心卻仍然躊躇著，試圖最後的確認。

        「從那裡來...不用嘗試這種事。」

        實際上那一小塊地方只勉強容得她的腳掌。

        所以抱持著想嘗試點什麼的心態抓住她後，能夠輕易放開先靠過去的她。

        她鎮定地背對著空無一的後方，再次抓緊外套，抬起體讓右腳先垂到欄杆的另一邊。

        是真的能翻過去，他認知到這一點之後想立刻把她抓回安全的地面。

        而在這之中，不一樣的只有他。

        找理由反駁，是為了什麼？

        她原地起後是抓著外套向上爬，當作確認自己的重量會不會扯破沒事先經過耐重測試的衣料。

        現在的況讓他不得不確定她每一步的行動都是安全的。

        問她一個血鬼算活著還是死了，彼此的認知就可能有點不太一樣了。

        不該先勸她自己放棄，晚了這一步就已經太遲了。

        然而她在這一刻勉強用手臂勾住了欄杆的頂端，順勢一鼓作氣地把原本抓著外套的手也放到欄杆。

        毫無企圖的寺：我們家的人都差不多各走各的了，沒一個職業一樣的。（笑）

        就好像爬上來不算什麼，要抓住她也只要他再多用點力，不需要她害怕。

        因為自的價值和他的生死很相似，在各自的裡是同樣地模糊。

        腳沒有任何支撐、動作不算俐落，但還是順利到達了有點度的位置。

        剛才沒有去看樓頂的景，所以現在看的同樣是頂樓的地面。

        「你當然還活著。體摸起來熱熱的，對我的事也有反應，偶爾還會比我有神。」

        至少現在還有他在邊，懷念過去之後才能對現在有一點安定。

        和那些冰冷的白泥地相比較，是溫馨了不少。

        活著就無法停止質疑，所以曾經活著和早已死亡的這兩個答案，能得哪一個都好。

        「我真的...有好好活著嗎？不是已經死了嗎？」

        「想爬上去，翻到另一邊。」

        最緊張的反而是他，一臉為難的表，碰到她的手臂才稍微鬆懈來。

        「......」

        他把體往前傾，視線一點一點地向移，先看到她的裙擺。

        「...我覺不到。」

        「想到你和晴不一樣，你還活得好好的。」

        「你才沒有遲鈍成那樣。」

        他開始到著急，伸的手也是為了接住隨時可能掉來的她。

        再看到她腳踩不到的灰白地磚，離現在的度很遙遠。

        忽然，從耳邊傳來鐵震動的聲音。

        突然被他這麼問，她略微睜大雙，目光在他上四處游移。

        回望那筆直地注視著他的視線，他依然到擔憂，想先確保她的安全。

        粉的側背包直接被放在地上，和那隻兔布偶擺在一起。

        「只是要自己想辦法爬上來。」

        又因為她現在處的度，要穩穩地踩上去並不容易。

        他卻顯異常的平靜，同時藏不住此時他沒打算隱藏的不自信。

        「...妳打算什麼？」

        有能力去救卻錯過了機會，那種況是他最不想遇到的。

        被挽住的手覺到力的加重，他轉頭看向她的側臉，隱約看見她鬆了一氣的表。

        抬頭看去就看見她脫外套，綁在了欄杆頂端的橫杆。

        對她來說，在確定會死掉之前的那段時間等於活著，活得痛不痛苦都算。

        「...妳辦得到嗎？」

        「我...讓妳想到誰了嗎？」

        她上只剩深的馬甲背心和襯衫，的短裙也不方便太大的動作。

        「沒有東西可以證明我還活著...為什麼妳能那麼確定？」

        一句簡短的否定，帶來內心的刺痛。

        先是上半，再來是偏的腹和腰，她趴在欄杆的上方讓重心穩定。

        不能被任何的因素影響得救的機率。

        「能證明的話，你會一直相信嗎？」

        的木地板、磚塊堆砌成的花圃，遠遠看去還有木框玻璃門的。

        她語氣平淡，收回挽住他的那隻手，輕輕地擺在前，併攏的指尖朝向她自己。

        鬆手或踩空，結果都是墜落。

        不過，從她的視角來看，換了一個角度的視野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可是，在可以放著她不的時候又會不斷地追過來。

        把一時的證明維持到永遠，比這難太多了。

        即使她雙手都抓著欄杆，腳底還有一小塊地方能站，依然對她伸了手。

        他說不自己能夠完全地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