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满意地结束了这个吻,我唇角湿,怨怨地看着他,后者好整以暇地抿了抿唇,从愉悦的神里可以看他为刚刚的吻打了个很的评价。
“怕什么。”陆沉扶住对准,在蜜泛滥的缓慢磨蹭着,“这么多,都省得用了,放心,坏不了。”
“不要,陆沉……会,会坏的!”
“呜……”
意识地抓紧了他撑在我侧的手臂,我甚至能受到指甲嵌肉里的觉,可是那一刻,我放不开他。
他的手指又顺着肋骨往游走,在腰间抚过,如同羽落地轻柔的力度,最后不由分说地分开了我的。
理智如同一细小的绳索绷紧,即将达到崩裂的峰,陆沉却在我的前一秒停了来,湿漉漉的手指脱离了花,我颤抖地抬看他,他却对我哑然一笑。
“别紧张。”
话都咽回肚。
我睁大了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沉。
反复是为了让我适应他的巨般,竟然温柔地小幅度地送起来,我的心里刚冒“陆沉还是个好人”的想法时,一秒某人就借着蜜的作用,腰整没。
“!!”
这么看来倒很像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法式深吻。
快终于如同烟花般炸开,我前一片朦胧,某一个瞬息似乎连他的脸也看不太清。
好舒服……
曾经看过一些奇怪的东西,作者是这么描写的:“鸡般大的”“婴儿手臂的”,当时边看边腹诽这一定是夸张手法,可亲看见陆沉的时,才发现是我太孤陋寡闻了。
他的吻却不像他一样冰冷,尖连撬开牙关的实际都掌握得刚好,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压抑的息从间溢。
酥麻的快随着指尖的频率积累,我的腰了去,竟本能地,迫不及待地,想离他近一,再近一。
“不要不要!”
这一刻才是真正的,人为
“不可以先去。”
整个甬蓦然被撑开,许是太湿的原因,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却因为陆沉惊人的尺寸,整后便直接在。
只有本能地抓住他。
陆沉将褪,壮的不知何时抬起了。
“唔唔……”
想,想要了。
灵活的尖甚至轻轻在我上颚过了一遭,细密的意传来,我像是回应般抵住了他的。
仍然于紧张之中,许是没放松来的原因,陆沉也被绞得紧紧的,也不是退也不是。
似乎浑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到了那一,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了床单,脚趾也蜷在一起,微眯睛轻轻启唇吐息,迷离的目光与他对视,俨然也是一副动的模样。
话音刚落,陆沉箍住了我的腰,将一寸寸埋没小。
陆沉的手刚刚碰到我的,我就一个鲤鱼打挣扎着想逃,可手被束缚着再加上男人正蓄势待发的阵仗,我哪里能逃脱接来的事。
陆沉的手指先在探寻,拉一晶莹透亮的白线,又缓慢上移落在的花,指间挑逗起来时还恶趣味地抬欣赏我的表。
陆沉一定是个场得意的老手!
我只能任由的余韵消散,所有力气好像被尽数一样,整个化成了一滩,绵绵地在床上。
“!!”
不所料地被陆沉抓住在了床上,他的笑意落在前被无限放大,却不带一丝温度引得可我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