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柳凤年视线停留在那些花生上,嘴角笑,她到十分难为,他在笑什么?一定是笑她拿些土花生送他,他压瞧不上……
周一午间休息,陈柔带着一大一小两个包裹,来到两条街外的镇派所。
柳凤年帮着她一起捡花生,二人的脸近在咫尺,彼此可以看清对方的脸细节。
陈柔站在这里已是鼓了天大的勇气,柳凤年不在,她的勇气一掉,哪还经得住对方没轻没重的调侃,脸红到了脖跟,她又生得白,窘迫无所遁形。
柳凤年同事生促狭,见小姑娘脸红,越发起了逗的心思,:“哎哟,我记得柳凤年就借了一件夹克给你,另一个小包裹是什么?是送给他的?那可不行,我们人民警察,不能收受群众贿赂,除非你也送我们一份。”
陈柔想着想着,莫名地脸红了。
派所铁门大开,广迎来往群众,陈柔深一气,鼓足勇气,走了去。
离派所越近,她就越紧张,一颗心脏,在腔里得越发杂乱无章。见到他,她该说些什么?对了,她还不知他叫什么。他会不会早就忘了这件借去的夹克,会不会嫌弃她送的花生……
她不由得陷羞耻的幻想。假如傻没有奸她,假如柳凤年也生在这里,以他的年龄,也许是教她的老师。二人在学校朝夕相对,互生愫。
“是送我的吗?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生,一看就是心挑选过的。我很喜,谢谢。”
她抱着东西转就跑,低着,仿佛这样别人就看不到她透红的脸,却在台阶与办完事的柳凤年撞个正着,包裹散了,粒粒洁净规整的花生散落一地。
陈柔说要给老师送包花生,谢他借衣服给自己,姑婆连连,说是该谢,是该谢。
陈柔心念一动,抖好衣服挂在晾衣绳上,然后回屋捡了一块花布,走到门边想了想,又折回换成了蓝布。
柳凤年一双修眉俊目近在前,比夏夜的银河还要明亮,鼻梁直,唇红肤白。他五官致,轮廓却富有男气概,胜过陈柔十四年人生里见过的所有异。
躺在单人床上的陈柔,在隐秘幻想的驱使,焦渴难耐,两间似蚁噬咬,竟升起一前所未有的渴望。她轻轻呻着,手无师自通地钻衣服,掐着还在发育中的两团柔,激起的疼痛让她到陌生的快。将被夹在两中,无措地扭着,蹭着,有什么东西从隐秘之了来,逐渐一片湿凉。而她将自己捂在被中,跟随脑中逐渐放肆的幻想,压抑着息,满面红……
一双白皙修长的手解开她的纽扣,一对雪团似的乳儿脱来。她被俊的男人拉到怀中,缠绵的吻雨般落,麻酥酥蔓延至前。
她白得可人,兴许是保护措施得好,农村的劳作并未摧残她的肌肤,依旧白皙清透。她眉目娟秀,杏如两汪清潭,光盈盈,两排睫黑卷翘,与乌黑密的发鬓呼应。柳凤年不禁想,莫非她在乡常年吃黑芝麻,否则发为何比许多绞尽脑汁,花费巨额开销保养发的都市女郎还要好?
她来报过案,知他在哪个位置,她怯怯地立在门,避开众民警的审视,飞快往那个位置扫了。
原来,他叫柳凤年,是她想的那几个字吗?真好听。
是一个陌生人。也不算全然陌生,那天他便站在那人边,看到后者将夹克借给她。
姑婆见她一颗颗挑着花生往蓝布上放,专挑个大好看的同时,还不忘把花生凑到耳边摇一摇,确定没有空响才放到那方蓝布上。姑婆不禁问:“柔娃要啥?”
温柔妥帖的话似一阵清风,散了她脸上的度,亦皱了她的心湖。
两红的茱萸被轮住,火的灵活搅,她不由得抱住他的,细细呻……
趁机把夹克洗了,那面料柔顺,陈柔洒了洗衣粉,不敢用刷,只敢用手一搓,生怕洗坏了。
那张脸让她心动。
某天傍晚,她借请教问题留,教室里只剩她和柳凤年。柳凤年温柔耐心地讲题,讲着讲着,他盯着她的嘴唇,夸她真,她羞红了脸,低。
正犹豫要不要开询问,那脸上一派活泼气的警察看到她手中包裹,猜到她的来意,和善地问她:“来找柳凤年?他任务去了。”
当晚在宿舍,陈柔咀嚼着中午与柳凤年互动的每个细节,辗转难眠。夜深人静,室友轻微的鼾声此起彼伏,她越发难以睡。灰蒙蒙的玻璃窗外,透几闪亮的星光,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柳凤年一双明亮似星的眸,继而是完整的一张脸。
姑婆在用竹抓耙翻晒当年新收的落花生,边翻边絮叨:“今年的花生不错,香甜饱满,趁太阳多晒晒,不容易生霉。”
她蹲,忍着羞愧捡地上的花生,却见柳凤年伸手捡起一粒洁白的花生,指节修长,凑到前仔细看了看,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