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被唐礼动着,抓抓乳肉乳尖,好一个轻拢慢捻抹复挑。
唐礼简直死了她的诚实,装了电动达一般,带着肉来,然后又快又重地捣去,没有技巧,全是蛮力。
林安上半趴在桌上,还没从中缓过来。
一篇诗词读完,教室安静来,她的息声被放大,林安撑着回,没想到唐礼又着肉棒准备开启新的战斗。
“间关莺语花底,幽咽泉滩。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林安放声呻,胡乱说着男孩听的话:“好深,喜,好。又到了!宝宝……慢,要被坏了。”
又一次大力撞在肉上,林安绞着肉了,溅在他的小腹,然后到两人交合,又淌到书桌上。
然后将的雪峰提起,任由它从弹落,起乳波。
唐礼被这突如其来地紧缩刺激到,撑着了几,在了甬最深,的让林安又缩起小,而他被勾着再度起来。
他没有用什么技巧,横冲直撞地,重重地碾过肉,再用力去,林安已经了两次。
两人激烈地吻在一,发啧啧声。唐礼恋恋不舍地放开林安,扶住她脱去仅剩的半裙,换了个姿势。
林安只觉自己要被撞飞去,腰却还在他手里紧紧握着。
肉棒拍打着的小,换来林安抑制不住的呻,她已经忘了这里是教室,刚刚她还在讲课,现在已经沉沦在海里。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剧烈冲刺过后,在林安时,唐礼抵着甬深献上了自己的,缓缓,带了些白浊,挂在红的。
唐礼因着林安紧张而异常紧窄的小,简直要突破天际,胀大的肉棒被小嘴紧紧箍住,些微胀痛全转化为兴奋剂,他大开大合地,握着像抓住了缰绳,温顺的儿任他骑着驰骋。
班里的学生忽然齐声读起课文,吓得林安立闭嘴止住呻,却仍然啪啪作响,带着些咕叽咕叽的声,她害怕极了,扭哀求地望向正在耕耘的人。
“不,不。停……会被发现的!”林安死死咬住他的肉棒,想要他停来,却仍被缓慢而定地开,然后重重地到肉上。
唐礼压贴向她的背,手也握住了她遮起来的,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宝贝,我们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好不好?让他们看看林老师的样有多。”
林安失神地盯着他上动的结,脑海里绽放着一朵朵白烟花,双紧紧箍住他的腰,像是在漂浮在海上抓住了可靠的礁石。
这次林安撑着书桌,将腰弯好看的弧度,唐礼握着盈盈一握的细腰,从后面。
他不再折磨林安,着,将肉棒送里,两人都舒服地叹气。
这个姿势到更深的地方,到了林安另一隐藏的肉,一就又了,唐礼将吻落在她的肩胛骨,轻柔得像对待珍宝一样。
“小礼,来,我好想要。”
林安无法阻止他的动作,只能捂住自己的嘴巴,避免被前面的学生听到她的呻声,但还会有呜咽声从指,好在木偶般的学生们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回查看。
“银瓶乍破浆迸,铁骑突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整齐的朗读像是他们动作的旁白,实时讲解着他们的动作。
他的耻骨和袋撞到她的屁上,带起波浪,两只也被撞的乱飞,扯得慌,林安只好单手撑在桌上,右手横在前,抵挡着。
“小礼,小礼,好舒服。”林安凭着本能呻讲述自己的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