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就是那个味，都快三十年了吧，”胡杏鸾有些慨，“他刚上大学的时候就有品味了，发型，衣着，音乐，香氛……都很有自己的想法。”

        “他听得很杂，好像什么都听。哦，他练过很多年的钢琴，喜古典音乐，最喜德彪西，”胡杏鸾笑，而后蓦地有些失落，“……很久没听过他弹琴了。”

        【您期待吗？】

        崔乔压住他的手，礼貌：“这是扰，先生。”

        【您说的是哪位啊？】

        第二期录制现场，一反第一期的沉闷和荒诞，一片声笑语。

        “你说事就说事，能不能不要把我拉，”韩璟不满，而后以直报怨，“别信他说自己不懂音乐，他从小听雅乐长大的，编钟都会敲。”

        “当然，那可是我闺女，”她得意，又不满地推他一，“教嗣是嫡父的事，你问什么问，这是你有资格掺和的吗？”

        【一直的意思是，他很早就开始用这款香了吗？】

        底的韩璟忍无可忍声：“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去？”

        导演看着泡沫球池里摔成一团的嘉宾们，略有得意，心说增还得靠肢接——怎么抱团的全是男的？

        “不是，陈哥，你什么家庭啊，”栗商哥都叫上了，一脸不敢置信，“从小听雅乐长大的？”

        【那崔乔呢？】

        过程文件。

        杨松茂笑了声。

        “有事都线上交的，稿也时发给她，我懒得跑，在家里有人伺候，”她也不躲了，懒洋洋地蹭了蹭他，“我看闺女也烦我的，总觉得我要给她讲课。”

        胡杏鸾一笑：“他一直是Miller      Harris停产的那款森林大地，很英式的西普调，穿着正装打着黑长柄伞走在湿的原野里，那种觉。”

        韩非对这种没什么意思的闲聊实在兴趣缺缺，看话递过来，顺畅地转到另一个主题上：“昨日玠光在群里说，让我们有空看一看他们的新节目，可要看一看？”

        旁边的薛预泽跟陈碧渠慨：“尺度好大的姿势，一期真的能播吗？”

        四个女孩儿也差不多，规则是记不住了，跌在一堆笑得不行。等主持人说游戏结束，大家不分别彼此搀扶着站起来，胡杏鸾第一个接受后采，说自己的受：“我也闻到了，好香啊。”

        “知，我说你去想怎么安排时间都可以，但是回来我不仅要考试，还要查过程文件。”

        沈平莛轻笑：“早些独立也好，瓅瓅很懂事。”

        “还是不能太放纵了。”

        沈平莛连忙歉：“是我僭越，还请太师恕罪。”

        沈平莛失笑，倒没反驳，再摸了一她的脚踝，起上楼去了。

        “我很少听音乐，”陈碧渠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以后有时间会培养培养的。将军唱歌其实很好听，但是他不太喜唱。”

        陈碧渠没有解释太多：“家母的个人好，我耳濡目染罢了

        【啊，我们接来就是交换音乐的环节，您知崔乔最喜的曲是什么吗？】

        午饭吃完，第二个环节，交换彼此喜的音乐，陈碧渠被挑中第一个回答。

        宁昭同一听，直接抻着腰去拿平板：“看看看！领导你自己加班去啊！”

最近都没跟着瓅瓅。”

        “当然，”胡杏鸾颔首，收拢好表，“很期待。”

        这话一，所有人都惊讶地看过来，王姝忙问：“真的啊？”

        “都好香啊，男人上没有异味就很加分了，”胡杏鸾回忆了一，“陈碧渠和纪博达应该没有用香，是那种洗涤剂加上香的很清的味，韩璟那个可能是止汗剂，否则他这种型男用那么甜的味我就想不明白了。杨松茂用的是大吉岭的白茶，不太会错的一款，薛总那个味很陌生，我怀疑是特调的，很厚重温和的木质调。”

        “兄弟你好香，”纪博达趴在崔乔背上，叹，“腰好细啊。”

        “……我确实会，”陈碧渠还是不太习惯说谎，承认了，“但就会几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