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谈开了窗,手臂稍微伸去,受风拂在掌心的形状,脑海里想起周棠今晚在酒吧的那穿搭,她的腰还是一如既往地纤细,和那年红裙初见,明媚得让人前一亮。
占有还是偏执,于他而言,似乎都不太重要了,他找到了期望实现的目标:以前周棠是他的理想型,那么,现在,周棠就是他理想的结婚对象。
“你敢!你烧我一发我就把你今天的这些事全宣扬去,南港最近扫黑力度又上来了,看你借着靳家能不能逃得掉!”
靳谈同意地,“有理。”
火光着李明忱的脸撩过去,他能觉得到灼人的意在他侧颊动,他吓得大惊失,瑟瑟发着抖。
李明忱儒雅又温和的面彻底撕裂开,他阴柔的神狰狞邪肆,忽而又转为激动凌厉,“你胡说!!靳谈,你胡说,你以为这样就算是找准了我的弱吗?”
“你以为李明溯是个愚蠢的,他对你这份拿不手的,真的一儿也不知吗?如果他全程都不回应就代表不知,那他怎么会放弃安通的继承权,跑到一千多公里以外的藏区,海近五千米的森林当消防员呢?”
打火机开盖的声音响起来,一秒,火苗移到李明忱面前,把他那双绪充沛的眸照得更加明亮。
沉默良久,靳谈“叮”地一声又关上,转走远,那枚打火机顺势丢在李明忱的鞋尖前面,油然而生的窒息堵着他的心,撑着力站起来的僵在原地。
“那倒不是,我当时觉得……”
,李明忱仿佛觉得额那里的胀也不如之前一样痛了,他嘴角动,细密的瘾得到安抚。
“至于报警,随时,我迎。”
……
陈韫从后视镜里察言观,没看什么端倪,但这行为说不通,因为靳总刚才面对李明忱那样的狠劲就是替周小后背白白挨的那一拐杖找平衡,不然他也不会叫保镖去绑人。
“好的,我明白了。”
但凡有关于周小的一切问题,事无巨细,他都会向靳总汇报。
“哦。”靳谈轻轻吐一个字,没再继续说话了。
他拽得目中无人,“参与这件事的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你可以告诉钟禧昌,让他慢慢等着,最好健康能多活几年,别早早地死在了他赎罪的那天。”
“周小的。”
“应该是林钰小推的,上次去LINONE我存了她们的电话。”
夜里的海风将李明忱的形得晃晃悠悠的,而走在前的靳谈恍若未闻,他薄唇轻启,晚风也没有散那句话里彻骨的寒。
“谁的?”靳谈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明忱所有的无动于衷都消散,他宝贵他这黑发,就像他对李明溯那见不得光一样的意,虽然黑暗,但他会细心呵护。
陈韫开车,靳谈坐在后面闭目养神,等他再睁开时,陈韫声:“靳总,我收到了周棠小的好友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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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执先生上周还私底找过他,侧面说起了这位红玫瑰一样存在的周小,正好与之前梁总提起过的相吻合。
靳谈没打算这么轻易放过他,冷不丁的言辞像一把剜心的匕首,瞬间找到他的肋,去。
靳谈的脸瞬间阴沉,举着打火机的手稳稳地落在他发梢旁边。
靳谈笑了一声,不置可否,“试试。”
他又回忆起酒吧里的那些男人,心底逐渐烦躁,突然问陈韫,“你给她们的手机号码是私人的吗?”
就在李明忱以为靳谈今晚心血来的惩罚终于要到尾声的时候,猝不及防地传来剧痛,是靳谈快速扯着他的长发往后面使劲。
“轮到你来说了,你觉得上次雪崩救援的任务发布时,李明溯为什么义无反顾地报名参加,他是想在前多添一枚二等功的奖章,还是想着不如压在隧中,为国捐躯算了?”
是真的不假,所以――
陈韫后半句话还没说完,靳谈打断他,“那你同意以后,再把我的另一个手机号发给她,就说你觉得私人号码比较方便。”
靳谈结了一,状似随意地问:“她怎么会有你的联系方式?”
“他自己连死都不怕,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怕他死,那条命是他的,他怎么折腾是他的事,谁也不着。”
听到答复,靳谈的绪像被“周棠”这两个字拉扯,紧接着他宁静来,手指尖搁在上有节奏地敲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