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许祯微着，轻轻问了一声；撑起迷离的睫，侧耳贴近她。

        快，快他把生腔灌满。

        “因为是安安呀。”

        她愣了一刻，定定地望着床上明明动却还在努力自持的男人。许祯脆弱得几乎一碰就要碎成一地，紧绷的弦一碰就会酥，从而发袅娜的靡靡之音。

        不够，还是不够。每一个肺泡，每一个细胞，每一个因，每一神经，都要浸透它。浸透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连所谓的三魂六魄，都要镌刻烙印上这味分的化学式。

        就像姊姊那样。

        周咸宁趴在他上，双手死死扒住他的腰背脊，在突如其来的失神的片刻之间，动咙颤抖地了一声叠词，犹如少失怙恃的兽。

        “仲安！别！哪里……不、不行的……哈啊……”

        随后，许祯只觉一团柔的重量钻了自己的怀中，衣料的肤的摩，外加扑鼻而来的馥郁馨香的晚香玉信息素，为他带来了一丝久涸的惬意与清凉，让他不由得享受一叹。而这舒叹息却又被她的一声话语所打断。

        姊姊。

        完璧一般姣好的随着她的手劲和动作如海浪般起伏，圆白皙的肌战栗着弯的波弧，短暂间歇中穿的息和不自觉溢的呻，连串呼所引起的急促沉降的柔平坦小腹，这些都协同着作为乾元的生理本能，在提醒她——

        “不是的，”他努力平息，突然声，低哑的声线带着平日里绝对不曾有过的糯黏腻，抬起，冰消雪，东风化雨，用那双自知她无法抵抗的溪般温的眸望向她，将她整个人温柔地盛瞳孔，像是把她包裹了怀里，“因为是……仲安。”

        乎他意料，她复述了一遍。那声音小了很多，好像在嗫嚅。

        他不由得凑得更近，用发的耳朵小心翼翼又笨拙不已地蹭过她的脸旁，手臂渐渐环紧。这无端的好奇让他在逾界边缘逡巡徘徊，像是明知前方会让他死无葬之地，却还是想饮鸩止渴的猫。

        她神都变得涣散，闭上，痴迷地深深了一气，将满肺的空间都用来盛装这芍药花的味。

        他成了随她塑把玩的泥人，肤上留隐晦的绯红印记和她手掌躯的温度。

        她见他方才不理，便直接俯掀开他的衫，捻起两嫣红，恶趣味地在指腹间把玩，更引得他扭动，咬唇闷哼。坤泽轻哼如鲠在，碍于脸不甘心发旖旎之音，她便铁了心的要把他玩到失态发痴。

        周咸宁低声暗自窸窣呢喃了一句，开始变得魂不守舍。

        “发发成这幅样……都不像你了。”

        弹的乳，香腻的肉，白的玉，丝的绸，每一次搓都好似在给面团上劲儿，让他更加柔韧劲；每一都在将他得越来越，直至成一坨气吁吁香汗四冒的泥。

        “不过……”她懒懒抬起扫了他一，“对那个老东西也是如此？”似是为了莫名窝了火的发，又像是小小调的惩罚训诫，她手上不自觉用力在那胀的小巧花上剐蹭了一，复而捋动。

        “……姊姊。”

        小腹蔓延至四肢经络的燥作动突然被扑灭，却又像是反而被助燃起来，火势愈演愈烈，烧得她更加烈煎熬汹涌澎湃。乾元似乎听见遥远的、以前的声音传来，那是熟悉的包裹了棉绒的如泉一般琳琅而毫无锋芒棱角的柔婉笑声：

声不轻不重传来。他清晰地知自己在什么。逾矩又孟浪，贱又轻浮，沉浸二十余年的叛逆和报复正在随之复苏。这副浪模样和城北窝棚里的窑儿哥窑儿没有分别，以至于他完这一系列动作，便别过脸去，死死咬住了唇，任她如何撩拨挑逗就是不作声，只能让她瞧见一片通红的耳尖。

        “呜！”他猛地一，蜷缩起来，秀眉蹙起，中闪烁，只望着她的唇怔懵；突然被她发了开关，骤然气，摇着颤声：

        瞧见他面上渐渐浮上两抹绯红，她呼乱了节拍，毫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不知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对他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