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竟不知原谅玉这么想念我?”中气十足的女声在门边想起,她有着能的模样,英气明媚的脸,仿佛整个帝国都掌握在她的手中。她是天生的主导者,她是这个国家最伟大的将军之一。
这家青楼的男都是将军的,连他也是。可是他不嫉妒,因为他是将军唯一的,只有他才怀过将军的孩,其他人都没有机会。
他在床上细细等候着,乱蹭的脚趾卖了他焦躁不安的心,“将军,我的将军哦,您怎么还不来这儿啊,想死你了……”她不来,他是连碰都不敢碰自己的。
“屁抬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屁。”她摸上龚怀玉的脸颊,上边蜜桃一样的绒,像是一只小猫在撒着。
“几个月了?”将军看着那凸起的腹,语气分不清悲喜。
“将军……”龚怀玉八岁时就跟了将军,十岁把给了他,十五岁为她怀上了第一个孩,可惜在床上激烈交合时掉了;第二个在十八岁,第三个是二十,如今二十三了,他终于又有了孕。二十三岁的男里面穿着素雅的白纱衣,还是一张粉扑般秀气的脸。纱质衣裙看得见上的痕迹,有些丰盈,乳尖上缀着镶嵌着名贵珠宝的链条,也是细长的,呈现有些弯曲的状态,估计是跪久了罢。
“是嘛……”将军摸上那的肌肤,漫不经心地,仿佛是在把玩一颗充了气的球。夺走她心思的从来不是着怀孕的肚,而是肚脐上的那颗脐钉。
“啊,将军,您终于回来了!”龚怀玉哽咽了,他不顾一切从床上飞奔过来,径直扑女人怀中。她脱了一的冰冷盔甲,只剩炙的躯。将军比龚怀玉还要一截,他埋在将军的怀里,竟有些小鸟依人的风味。
他灌在自己酿造的蜜糖里,每天都很知足。
第一次见面时,将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很乖,让他去打脐钉就打脐钉,让他穿乳链就穿乳链,只是这孩,每次都能乎她的意料。不过也没事,再让他掉就好了——上次,不也是这么没的么?
“宽衣吧。”她实在没有兴趣看这个孕肚,哪怕里面是自己的种。她不要孩,这对于她来说就是个累赘。
他跪在泥泞凹凸不平的地上,“没有名字。”
“嗯~将军请看,贱的屁。”他弯曲着膝盖张开
着,最后便是,换上新的乳链和脐钉,抹好香油,穿上那件极其繁复的宽大衣裙。
“是,来替将军宽衣。”龚怀玉压抑着的,咬着唇耐心地将那不太复杂的衣袍一件件脱了来,挂在了那衣架上。
“将军,三个月了,您一走就有了,您摸摸它。”龚怀玉天喜地地解开衣裙的系带肚,迫不及待将圆的肚送了上去,“您摸摸,很乖呢,都没什么扰。”
卑贱的隶终于有了属于自己的名字,他脱离了军营里最肮脏的地方,从此跟着将军,一栽了青楼。这于他是新生,但这何尝不是另一个囚笼。可怜的龚怀玉杯将军蒙了,敲碎了骨,就这么雌伏在她的,日日夜夜念着她。
可怜的龚怀玉至今还深陷在这缠满毒的温柔乡里。将军的话和关怀是最不钱的,他为她掉了三个孩,都不明白何为真正的。但他不,龚怀玉将军就够了。
“乖,莫哭了。”见他光着脚,不由分说地将人整个抱起放回铺满的大床上。
“那便随我姓吧,龚,嗯……就叫龚怀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