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指向前方的屏幕：“你们想玩游戏吗？”

        “玩什么？”

        孟安怡蹲去翻了翻，抬冲周密问：“还全诶，你会玩吗？”

        以前殷宁不喜对别人的事指手画脚，只是见他与殷照年纪相仿、气质接近，莫名产生了一些多余的关心。

        他们在这工作没有底薪，全收都是靠酒提成。刚才陪孟安怡玩了整整半个小时，她的都是些小吃零，最后能算在他上的，只有殷宁单的两瓶酒。

        一来二去的几次对话，让两人渐渐放松，适应包厢里的环境，说话的语气比刚开始都要自然不少。

        “二位还要续时吗？”他照例问。

        殷宁了然地笑：“好呀。”

        “我知了。”周密嘴唇一抿，殷宁正转，到外面去等孟安怡，又被他喊住，“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我都可以，看你。”

        殷宁鲜少玩游戏，也就在近几年移动端愈发发达以后，才会在手机上偶尔一朋友圈里突然行起来的消除小游戏，以前几乎不怎么碰的。

        “没事。”殷宁侧再扫他一，，“你运气好，遇到她那样事少的客人，可要是一直这么去，日不好过的。想在这个地方赚钱，靠玩游戏可不行。”

        两个人刚才越玩越投，原有的生疏在几次合中烟消云散，甚至还建立起一虚拟世界的战友谊。中间孟安怡问过殷宁要不要加，可她正忙，也不擅长这些，便拒绝了。

        他编不完整的理由。

        殷宁正在读报告，了太阳，抬用神问孟安怡。

“二分之一。”周密回答得很迅速，也从这问题里听她的怀疑，于是解释，“我家里有困难，本来最开始想家教赚生活费，可是很多题我自己得明白，讲却不知怎么讲，试了几次课以后他们不太满意，不让我教了。后来听说这里来钱快，所以就……”

        “这儿还能玩游戏？”孟安怡完全没想到。

        比起陪人喝酒，还是玩游戏要更容易上手一，见殷宁也无异议，还给他们让位置，周密便答应来。

        会所不禁止员工与客人私联，培养好更容易创收。

        这些东西她给殷照也买过，他偶尔玩，但是升中以后也完全不碰了，反而是和朋友在外面打篮球的次数比较多，平衡室和外的运动量。

        “拿回去给你哥喝吧。”她说。

        “有呀。”殷宁指向角落的主机，还有茶几方屉，这年会所也在与时俱，旨在满足不同用群的各种要求，“这里面还有switch和手柄呢，不过这些东西我分不清，你看看能不能玩。”

        “会一，但是技术不太好。”

        孟安怡没问哪来的，收。

        过了一会，等她去洗手间的机会，周密反应过来，到殷宁面前轻声说了句“谢谢”。

        趁两人不亦乐乎，殷宁拿起旁边的平板，单两瓶酒，接着在游戏的特效声音中用手机看起工作消息。

        她放手柄：“没事，不用了吧。”

        “没事，图个闹嘛。”

        两个小时消磨得比想象中快，服务员过来敲门时还端了巾，房间见每个人都衣衫整齐，之前送去的酒也完全没开，一时意外。

        临走结账时，殷宁将服务员装好的两瓶酒递给孟安怡。

        “之前在走廊的时候……我也看到你了。”面对她，周密还是不能像与孟安怡相那样自如，目光对视时总有些说不的紧张，“所以、所以……”

        她以为这里就是个喝酒、唱歌和消遣的地方。

        孟安怡稍微调试了一设备，将另一个手柄递给他。

        她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