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颂年正给她夹菜，“嗯。你也听到了，几天后我们公司得去办一个画展，太急了。”

        方颂年笑了，“就你贫嘴。你是客人，当然是我请，哪有客人请客的理。”

        方颂年来到她旁边坐，对方立即把他当沙发垫靠着，他也双手搂着她的腰。想到在书房里她对他的事，他有小生气，他忍得可够苦的，好在在公司的人面前没有馅。

        “嗯，清明都过这么久了，我得去扫墓呀。”

        方颂年打开手机，在网上搜了几张那个画家的画，递给陈四非看，“一个名叫诺曼・海登的D国人，在国外小有名气，代表作有《海中月》、《迷雾》和《她》。”

        方颂年听到陈四非的评价，又看到手机停留的那张画，微微惊讶：“你也喜这一幅？我也觉得这一幅最引我，我觉得和你很像。”

        陈四非给方颂年一个“你没事吧？”的表，“什么神？一都不像。”

        方颂年载着陈四非来到她说的位置，从招牌上看来，这家店还在。

有动宋南星的话，又有疚骗他，“谢谢小星星，我会注意的。你好好学习呀，别在网上冲太多浪了。”

        方颂年接来也要忙，可他还是不舍：“怎么不再留几天？晚上我尽量不加班回来陪你好不好？”

        那幅画里除了和她一样都是女人之外，连人种都不一样。

        “现在有事在外地呢，回X市再告诉你。”

        “嗯。”

        不过那真的很，一种别样的，除了陈四非没人能得到让他这样，他对她真的没办法。

        方颂年看了一时间，已经晚上六多了，也该带她去吃晚饭了。

        “没办法，对方是我老板的朋友。对方之前订的场地了问题，只能找我们公司救急了。”

        “好。今晚想吃什么？”他都是问陈四非意见的。

        “气质，我说气质。”方颂年补充。

        半个小时后，方颂年从书房来，当然是穿好的。

        “很急的事吗？”

        “老方，我饿了。”陈四非突然说。

        店后他们要了一个小包间，大厅人太多了，他们都不太喜，很吵，又不便说私话。

        “这个画家应该是个有趣的人。”陈四非说。

        “懒得和你扯。对了，我定了明天的票，这两天多谢你的接待。”陈四非准备回X市了。

        “嗯嗯。陈现在还在X市吗？”他想见她了。

        “老方，明天你要上班了吧？”陈四非放刚喝了汤的碗问。

        “你们公司也太会折腾人了，就这时间让人赶着来，要是我肯定不住，也就你脾气好。”陈四非吐槽着。

        “什么人的画展？名吗？”

        陈四非划着屏幕看着，她没什么艺术细胞，看这些油画只会有两个评价――看得懂与看不懂。当她划到那张《她》时，被画中人裙摆上面的一个狗爪印引了注意。这个印记能留来，很难说不是画家本人故意留的。

        陈四非想了想，“好久没吃S市的糖醋鱼了，我知有一家得很好的，不知那家店还在不在。先说好，我之前买惩罚玩花了不少钱，今晚的饭你要请客的。”

        陈四非摇摇，“你有事要忙，我也有事要办。都拖了一段时间，他们也该急了。”

        “开完会了？”陈四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