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弦月已经有所猜测，但当亲耳听到之时，还是忍不住倒了一凉气。

        她当时不知大活好是什么意思，现在么……

        抱着这个想法，第二日弦月往外打听了一圈，问了好几个从外被买来的女。

        “这种老婆多是被带回去卖的。薄利多销，反正单汉多，总有些买不起媳妇儿，又想开荤的。不最后卖了多少，总归是捞了回来，减少些损失。”

        炁阳国肯定没有外面女想象的那么好。

        那时候还不知事，对于坊间传闻知之甚少，丫鬟们说三皇姑又养了个新面首，是个副将军，为了这个副将军，三皇姑差儿和驸打起来。

的地方，得肉儿吐许多粘腻的汁儿才又开始动。

        她们说：“刚开始来的时候，确实像人牙给我们描述的那样，女人可以像男人那样三妻四妾，被所有丈夫捧在手心里，但时间久了便会发现，比起妻，我们其实更像是个女，天天轮着陪他们睡觉，然后为他们挨个诞个儿。”

        “他们就没想过从源上解决炁阳国缺少女人这件事吗？”

        “种女人？”弦月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弦月有些儿懵，这事不是因为先皇求儿导致的吗？不从这事上面寻求解决办法，反而选择去种女人，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

        “女人要怎么种？”一旁的王松落嘴问。

        “当然想过，官府专门请了人来种女人。”

        两个丫鬟在猜三皇姑这次为什么会这么护着这个副将军，一个说是因为，另一个说是因为这副将军大活好，会伺候人，三皇姑舍不得他那一让人仙死的好本事。

        “没错，种女人。人和动诞不雌，无法繁衍后代，植还是能够繁，它们雌株，雌还在，于是有人觉得，破除只生儿不生女儿的法门或许就藏在土地里，便想试试能不能通过土地种女人。”

        她们几乎每年都在怀孕，恶还没走，就又要陪丈夫们睡觉，然后又怀上，又生产，如此反复，一直到生不来为止。

        弦月觉着他每一带来的快意，她还记得第一次听说“面首”这词，是十岁那年无意听到两个丫鬟在谈论三皇姑。

        铁打的都经不住这么生，更别说每次生产都要从鬼门关里走一遭，所以这儿女的寿命都不长。要是侥幸活过生育的年龄，养大孩后，或许还能享几年福，若是运气差的，临老还要卖相去外接客，为儿筹钱买媳妇儿。

        弦月低看了在她儿里急猛，挂满淫的肉棒，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确实让人仙死，罢不能。

        权利代表着地位，一妻多夫看似女好似占了以稀为贵的优势，但这个优势并没有给她们带来什么权利和地位，她们有的只有传宗接代的价值，这就是与养面首最大的不同。

        她们的话，让弦月想起那掉了门牙的老太太。

        “我们平民百姓哪会知办法，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听说他们种来个女人，还是靠着牙行从外运送女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