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有些委屈地几乎要哭chu来。盛意慌了,她很久没有把一个男人cao1哭了。“怎么了宝宝,为什么哭了。”
“我好难受,这就是xingai吗?我一dian也不喜huan。”他委屈巴巴地说dao。“我xia面好胀,只觉得好疼。”
盛意听完便笑了起来,“宝宝,那是jiejie在惩罚你不懂事,你只是想she1但she1不chu来,所以才觉得难受。我们复习一xia,那种gan觉是什么。”
宋垣说不chukou,他低着tou不说话。
盛意用指甲惩罚似的hua过他的冠状沟,“恩?是什么,告诉jiejie。”
“啊——是……是she1意。”
“那垣垣想要什么?只要你说chu来,jiejie就会给你。”
“jie……jiejie,我想……我想she1。”
“she1什么?”盛意不再抠nong他的后xue,开始抚摸他的大tuigen。
宋垣脖zi已经涨得赤红,“要she1jing1,jiejie……我想要she1jing1。”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几乎在极限了,他的tou向后仰着,靠在盛意肩上。
“真乖,jiejie让你she1。jiejie不仅让你she1……”她把cha在mayan里的笔chouchu来,缓缓抚摸着宋垣的xingqi,“jiejie还允许你你she1在jiejie的画上,she1到画里你自己shen上,然后用光油封起来。你说要是过了几百年,他们查颜料成分会查chu来什么呢?”
她发现淫乱的话语对于这样纯真的人来说似乎远比动作有用的多,果不其然,宋垣chou搐了几xia,就she1了chu来,好几gu白se的yeti全都she1到了二人面前地上摆着的画上。
宋垣看到一切如女人所说的发生着,脑袋在空白过后,便开始轰鸣,他没有力气了,他tan在女人shen上,好像还有最后一dian想she1的gan觉,他不再反抗地握上了自己的炙re,上xialu动起来,盛意的眸se沉了xia去。
哪怕是神祇一样圣洁的孩zi,最终还是在她手里接过梅菲斯特的苹果,然后变成亚当,打开潘多拉的mo盒。
她开始空虚。
于是她继续诱骗dao,“是不是有dian舒服啦……”
宋垣声音闷闷的,“还好。”
“刚刚那些都只是你初jing1要zuo的事,现在你已经学会了。那么老师最后再教你什么是真正的xing交,以后你交了女朋友,就只要zuo这个就好啦。”
她抚着宋垣的背让他躺xia,然后自己站起来脱掉了那早已湿透的neiku。她跨到这个年轻人shen上,握住他guntang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xue,坐了上去。
“呃……”男孩虽然瘦,但是xingqi是cu壮的,她不由地也发chu一阵气息不稳地呻yin。
她很少无套zuoai,yanxia这里也并没有安全套,但她忍不住了。那样实打实紧紧咬合的chu2gan里,她几乎可以gan觉到宋垣阴jing2上脉搏的tiao动。
宋垣什么也不会,只好她自己来zuo些基本的教教他。她上xia摆动了几次,然后重重坐了xia去,两人同时发chu了“嘶”得一声,盛意缓了两个呼xi,“这个叫九浅一深,你试着往我左边cha几xia,再往右cha几xia。”
宋城扶住她的膝盖照zuo。
“啊……啊……对,是这样的,这个是左三右三。”她轻笑一xia,“但是你别直jin直chu地,稍微用小腹ding一ding有节奏地jin来。”
盛意低tou吻了吻宋垣的小腹,他便也开始照他说的摸索着jinru。等他找到了正确的节奏,盛意便摇摆着腰肢pei合他一起。“恩~恩~对,是这样的,这是后两句。摆若鳗行,jin若蛭步。”
盛意gan觉着宋垣的加速和扣在他膝盖上的手越来越紧,“啊……啊……jiejie要去了……jiejie好想吃垣垣的大鸡巴she1chu来的nong1jing1。”
宋垣重重撞了她几xia,然后一gunuanliushe1jin了盛意的tinei,宋垣脑zi一片空白,觉得灵魂已经被chou离了。等他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zuo了什么,急急地想要退chu去。但是盛意扣住了他的tunbu,不让他退chu。
shen上的女人气chuan吁吁,双yan失焦,香汗淋漓。二人xingqi交合的地方全是浑浊的yeti,“别走,再呆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宋垣大抵知dao了一些女人所说的“舒服”是什么gan受,但是本应该也很舒服的女人脸上louchu了哀伤的神qing,然后他就听女人说dao:“她没有喊救命,因为没有人会去救她。上帝只给了她ganxing和艺术的视角,于是她能看见的就只有恶。”
女人慢慢站了起来,二人的tiye沿着她的大tui慢慢向xialiu淌。
她站到画上,等yeti不再liu淌,她拎起那盛了些白浊yeti的酒瓶,去shui龙tou上接了些冷shui。
盛意晃了晃瓶zi,仰tou喝了两kou,觉得自己理智归位。她把瓶zi放到了地上,从旁边拿过画笔和调se板,混着地上的调se油和画上的tiye开始改画。
宋垣翻了个shen趴在了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女人赤shenluoti趴在他的画像上认认真真地专注改画。
他伸手拿过酒瓶,试探着也喝了一kou,他皱了皱眉,又腥又膻,全是他的味dao。
女人说得对,他不应该招惹她的。
可是他好像第一次见到女人时,就在她脸上的笑容里看见了xi引着他的悲伤。
如果她是一颗熟到不能再熟的桃zi,那么他确信,那就是他的禁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