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玩儿也说不定呢?
凯回过神来,看向池野的神多了丝畏惧,之前同池野没有接,只将其视一中看不中用的公哥,不知天地厚,背着自家老来搞军火走私,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况,就想着如往常一样敲笔大的。
没想到算是给他碰上铁板了。
这会儿,语气倒是好听起来,“还是池少爷能算,留了这么一手,不然我又得去喝茶了哈哈哈哈,那……那个仔细想了想,咱们也是第一次合作,以后路还长着,我就零五层吧,您看怎么样?”
凯心在滴血,直接降了整整一层啊,可不能再少了。
“那怎么行?”池野说。
“行,怎么不行!”凯拍着脯,“以后有这种活尽找我,就这么定了啊。”
他们这行当的,尽量少同有脑的权贵人士结仇,更何况这人背后是池家。
说完,吆喝着保镖将三箱黄金搬走。
,包厢里只剩池野和施严。
施严也算是松了气,早在来的路上心里就隐有不安,到来果真如此。
得亏老大提前在醉人间前后门都安排了人手,得以及时发现警察的行踪,才能在其到场的前四分钟收拾场面。
但为何董梁知如此详细的信息,竟确到了的包厢和时间?
至于凯那边儿是否还有外人知,施严不清楚,但这,只有老大和他清楚。
老大肯定不可能,那……最大的嫌疑不就是他了?
想到这儿,他一震,“老大,虽然您从来不信区区只言片语,但我还是想说,我永远不会背叛您。”
池野看着他,“放心,我永远也不会给你背叛的机会。”
呃……这话确实是老大会说的,施严暗,正想着,一张照片递至前。
“般吗?”池野问他。
“……啊?”施严瞧着照片。
是错觉吗,他竟觉得照片中的老大,神温柔而深……
这女人是谁?他跟在池野边多年,从未见过,难真如董梁所说,金屋藏?
“般、般。”施严观察着池野的神,试探说,单看那照片,确实般。
“那你觉得,邱骆怎么样?”池野继续追问。
施严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还……就还行?”
闻此,池野默然,好半天,又开,“如果一个女人,从中开始就有个异朋友,两人一起度过很多年,但她只把对方当朋友,后来,对方还是向她告白了,她没答应,却一直留着对方的联系方式,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这,施严着实呆愣住,不为别的,只因……这些话本就不该从老大嘴里钻来。
揣摩女人的心?他哪儿会啊……
“因为、也许是因为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是比较特殊的存在。”
相伴多年,既然已经破那层窗纸,却也没删除,不就是因为男人在女人心中有特定的地位吗?
他理所当然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