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到后屋

        过了几天，我nainai从后屋搬到前屋住了，我爹买来几车木板pi，把后屋院zi的篱笆全bu翻新，加gao加密。后屋的墙bi粉刷一新，收拾得gan1净漂亮，添置了很多东西，我妈买了个特大的木盆说给我洗澡专用，还买了特别香的洗脸皂。那天过晌，我妈要我洗澡换衣裳，对我说：“今儿好日zi，晚上你就过后屋住吧，你知dao新媳妇过门圆房吗？”      我摇了摇tou，我妈又问：“你知dao新郎睡新媳妇吗？”      我又摇摇tou，我妈说：“今夜在后屋，你要和女婿睡觉圆房，圆房就是他睡你……，咋说你能明白？就是cao2bi2，他把鸡鸡cha到你的tuifeng里面，tou回有dian疼，疼一阵儿就过去了。”      吃过晚饭，我nainai要送我过后屋去，临chu门我爹唤住我，一脸的悲伤神se，叹了半天气，才对我说了一句：“要听吴爷爷的话，爷爷教的要用心学，听没？”      我diandiantou：“嗯哪，听到了！”

        提着ma灯穿过我家后园zi玉米地间的一条小dao，就到后屋前园zi，穿过去就是后屋，窗帘挡得很严实，从窗hu透chu些微的灯光，推门jin到外屋，木桌上dian着一对cu大的红蜡烛，甚是明亮，jin到里间，同时dian着几只大红蜡烛，我从没见过这么明亮的夜晚，北炕上放着炕桌，吴爷爷和一个gao大的中年人在xia棋，见我们jin来，吴爷爷介绍说：“香香，这位是包叔叔，”      包叔叔很威严地对我们diandiantou，我nainai在南炕上摸了摸，说：“炕烧得老re乎了，nuan和着呢，”      说着在南炕上铺了三条褥zi，放上枕tou，又在中间一条褥zi上铺了一块白布，回shen对包叔叔说：“娃还小，tou回不要nong得太重，过了这坎儿，以后怎么样都行。”      包叔叔淡淡地问：“多大了？”      我nainai回答：“过年13了，以后还要靠你关照，帮着搭各①人过来。”      包叔叔“嗯”了一声。nainai对吴爷爷dao：“备了两nuan壶开shui，锅里还烧了一大锅reshui，手巾和盆zi都放在外屋地儿②桌zixia面，niao罐在外屋地门kou儿，吴兄弟你多cao2心吧！”      吴爷爷笑着回答：“放心，香香很招人稀罕！”

        nainai走后，我想脱鞋上南炕睡觉，包叔叔xia地一把把我抱起来坐回桌边，示意吴爷爷把炕桌上的棋收走，把我放到桌上，贴近我的脸问：“你过来前你妈有教给你要zuo什么吗？”      我diandiantou，他又问：“怎么教的？”      我小声说：“我妈说要圆房cao2bi2。”            “哦，那你知dao怎么cao2bi2吗？”      他的声音有几分调戏味dao，我觉得脸上火辣辣地，恨不得有个地feng钻jin去，低xiatou不吱声，他笑了，在我脸上亲了一kou说：“瞧，脸儿都红了，小东西，你妈没教怎么zuo吗？”      我diandiantou小声说：“教了，让男的鸡鸡cha到我的tuifeng里。”      包叔叔一付憋着乐的表qing又问我：“那你见过男人的鸡鸡吗？”            我diandiantou：“见过，我五个弟弟的小鸡鸡我都见过。”

        包叔叔和吴爷爷都大笑起来，吴爷爷说：“你把衣裳全脱了吧，让叔叔看看你的小bi2儿，”      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女娃不能让人看见撒niao的地方，我慌忙说：“不，我不…”      吴爷爷沉xia脸说：“你爹没说让你听话吗？爷爷教你呢，你不肯学吗？”      我赶快说：“学，我学，我听话。”      吴爷爷说：“把衣裳全脱了躺桌上，把tui叉开！”      我只好慢吞吞脱衣裳，边问dao：“脱成光腚zi吗？”      吴爷爷说：“对，光腚zi，嗯，这样就对了，躺桌上把tui叉开，再叉……“            包叔叔的大手在我的nai儿上摸来摸去。

        ①      搭各            东北话      指联络

        ②      外屋地儿            东北话            指房屋的外间，通常是厨房所在，有炉zi，shui缸，桌zi，碗橱等生活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