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江示舟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因为他的前端此时正被她在嘴里。几绺发丝垂落来，她不得不抬手拨开再别到耳后。

        江示舟还是第一次这么，不免生涩又好奇。她先是了两端的那小沟，然后张开嘴住整个，并努力把整吞腔里。

        江启年的阴清洗得很净，和他上其他位一样，散发着沐浴的气味，是淡淡的柠檬清香。即使这样，一寸寸没中，端抵咙里的时候，咳嗽和呕吐还是让她的角挤了几滴泪。终于习惯了腔的庞然大，她才慢慢开始吞吐。

        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却令他角发红得仿佛快要滴血。直涌上脑的快逐渐麻痹了他的四肢。他不仅没有力气推开她，甚至只能凭着觉在她腔里耸动。他正想住她的脑袋往她咙更深，残存的一理智才阻止了他这么。

        江启年抬起手，挣扎着想把她推开，却反被她握住，继而十指紧扣。她微仰起脸，稍稍吐他的，然后才一边一边糊不清地说：

        “哈唔，你，你不喜吗……嗯咕……”

        她本来也不觉得自己会喜，可看着江启年一个人面红、失控低，验到的成就和征服是以往任何时刻都无法匹敌的。

        “嗯，哥哥……嗯唔，继续读好不好，继续读书给我听，哈啊……”

        这声“哥哥”又猛地让他回忆起儿时。他依稀记起婴幼儿时期的江示舟曾声气、齿不清地叫着他“哥哥”，拽着他的手指，当作嘴放自己的嘴里。现在她还是这么叫着他，嘴里着的却变成了他的。

        他的妹妹，他可的妹妹……正趴在他的上给他交。

        他无所适从，只能勉力举起捧着书的那边手，迫自己集中力，继续念起书中的台词：

        “你知，是你断送了我，我是为了你才变成土匪和杀人犯的……卡尔曼，我的卡尔曼，让我来拯救你吧，让我在拯救你的同时把我自己也拯救来吧……！”

        这时候她恰好咽了咽，咙溢的声音仿佛像在回应他一般。这无意的举动却惹得他直接失守，烈而刺激的快在他脑海里如白光般闪过，书也没能拿稳，狼狈地跌落在了床单上。回过神时，他的已尽数在了江示舟的嘴里。江示舟却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皱着眉意识地向他张开了嘴，伸。

        看到她腔里的，江启年的脸顿时由红转白，“……你，你快去吐掉……”说罢便要拽她到床边的垃圾桶去。稠白浊的在肉粉的上停留了片刻，在掉落的前一秒，她便抢先吞咽了去。

        看着面如土的江启年，江示舟脸上却没什么波澜，甚至还咂了咂嘴，然后才蹙起眉，一脸嫌恶。

        “……好难吃。”

        他无颜以对，只能扶额掩面：

        “废话，那玩意不是拿来吃的啊……”

        洗漱完再回到床上，俩人都再没有任何读书的心思了。

        “示……这样舒服吗？不会痛吧？”

        “嗯，哥哥，可以再大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