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兄妹，我们是兄妹......”

        “可如果你不是我的哥哥，又怎么会对我这么好，我又怎么会从小到大一直黏着你。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很喜你。可又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所以我不能喜你......”

        “我好讨厌自己，我想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如果我能死掉就好了，就不用再想这个问题了。”

        “佑青！”詹佑津痛裂，听到妹妹说这般极端的话语，更是肝胆俱焚。

        “不准说这种话，你是想让哥哥伤心死，是不是？”

        可詹佑青却哭得更加撕心裂肺：“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来没有生，我再也不想过生日了，我的生日愿望永远都不会实现的。”

        可一秒，哭得昏脑胀的詹佑青，却被佑津一把拉怀里，牢牢扣住。

        “不，佑青，你的一切愿望，都可以实现。”

        “只要你想，无论什么，哥哥都会给你。”

        詹佑津一字一顿地说，好似用尽了一切力量。

        说的每一个字，都包裹上厚的苦涩，又仿佛透无尽的释然。

        詹佑青满脸诧异地望向他，讷讷地问：“佑津，这是什么意思？”

        佑津眶泛红，低在她额间落一个颤抖的吻。

        “没关系，佑青。”

        “就算是兄妹，也没关系。”

        詹佑青不可置信地伸手，颤巍巍地抚上佑津的脸颊。

        冰凉，湿。

        她不自觉地呢喃：“佑津，你是哭了吗？”

        “嗯。”詹佑津抓着妹妹的手心，覆上自己的泪。

        “这两天，哥哥躲起来，想了很多事。”

        “或许你说得对，因为我们是兄妹，所以很多事不能越过雷池，天理难容。”

        “可我，好像对那些后果，都不太在乎，也并不害怕。”

        “但刚刚听到你说，你想要去死，不想存在于世界上。那一刻，哥哥才真正地到恐惧。”

        “大概哥哥这一生，什么都不想要，只要你开心。”

        詹佑青彻底怔住，只凝滞着望向他。

        詹佑津轻轻了妹妹冰冷的手心，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

        “佑青，你知的，哥哥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詹佑青蓦地停止哭泣，底那些还未来得及掉落的泪珠，却像星，亮晶晶地闪烁着光芒。

        她忽然便仰起，吻住佑津近在咫尺的唇。

        却很快被反客为主，她的躯被佑津压在床上，撬开唇齿，忘交缠。

        可她仍是忐忑的，毫无安全，提心吊胆地担忧着，或许佑津一秒便会反悔，又将她推开。

        她急切地去抚佑津的棍，惊奇地发现那里已经得发了。

        佑津猛地一颤，松开她的唇：“别着急，佑青。”

        怎么能不急。詹佑青简直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不断用自己的面去蹭佑津的肉棍。

        “你先来，佑津，你答应我的，你不能反悔，我很害怕，我真的害怕你不要我。”

        詹佑津心疼不已：“可你会很疼的，哥哥舍不得。”

        “不行，我就要，我不怕疼，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