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了,还刚洗完澡就上床,是想让她冒吗。
不知怎的,樊巧儿越想心里越燥,脸一红,推了他一把:“抱得太紧了。”
袁天罡松开了一,这真是面对面了。
就着月光,樊巧儿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袁天罡那张她第一次看就觉得很完的脸。
那张脸永远都和现在一样,没什么表,哪怕他正一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拂过她的侧脸、耳廓,正把玩着她的发丝。
血鬼和人类对于一些事的觉是不一样的,她想。
樊巧儿回想起袁天罡给她洗澡场景。
第一次被他扒光了在澡盆里的时候,樊巧儿惊恐万分。
她是在那种地方长大的,对男女之事有所了解。
就在那家伙用手给她全搓泡泡,再用清给她冲掉,把她净放到他床上,她以为自己要被霸王上弓的时候,那人回来只是安静地抱着她睡觉。
之后洗澡成为日常,次数多了樊巧儿才明白那个血鬼居然真的只是在给她洗澡。
整个过程对人类来说极度羞耻,但在血鬼先生的里仿佛不是什么大事,他看上去一直都是面无表的样。
时间一长,樊巧儿也明白了血鬼先生那些状似亲昵的举动,可能是认知偏差造成的。
每当她的小心脏开始扑通扑通狂的时候,她就在心里默念他只是把你当,给洗澡是很正常的,这也不是抚摸,他只是在给顺,给顺也是很正常的,可是他的手指怎么伸到她的衣服里来了,摩挲着她的腰,还画圈,这,这,这一也不正常……
樊巧儿慌张地想把他推远一,一用力,手竟然伸了他的浴袍里,摸到了某血鬼的腹肌。
肌肉真结实……啊呸……
对方没有温,樊巧儿却觉得手碰到的地方得很,那躁动的觉又回来了,顺着手指传遍全。
她心虚地手回自己的手,因为太着急不小心带到了他的浴巾,现在只要一睁看到的就是对方锁骨,衣衫不整的样。
她居然想用活生香这个词来形容一个血鬼的样,太不应该了。
可樊巧儿没办法说服自己的心再慢一,全都像一张拉满的弓弦一样紧绷。
觉自己随时都要断开了。
她闭上睛,气急败坏地指责袁天罡为什么不好好穿衣服,好像这样就能掩饰自己心猿意。
袁天罡享受地听着樊巧儿剧烈的心,短促的呼,轻轻地了一她红得可以滴血的耳垂,满意地看到,那抹红像生长着的爬山虎爬上了怀中人的脸,羞得她睁开了睛,嗔着瞪了他一。
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的上,光是想到这一,就让他无比兴奋。
但很快樊巧儿视线乱飞,迅速低,没有再继续看他。
这种程度的集中还不够,他得让她更在意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