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的形状每次都不一样。

        “我可以喜你吗？”

        “我……”袁天罡还想反驳，被她捧着脸亲了一，晕乎乎地听到她说，“是真心话。”

        袁天罡抿着唇：“我睡得很好。”

        他是这么想的。

        樊巧儿狐疑：“您一夜没睡啊？”

        袁天罡觉得自己想多了，她边那么多青正盛的同龄人，她又那么讨人喜，应该是他误解了。

        帮学生解决问题是老师的责任，但谢礼，收一次是礼貌，这么多次……

        上次因为樊巧儿在他睡前发消息跟他咨询如何委婉地拒绝男同学的表白，闹得他一晚上没睡着。凌晨还半梦半醒地还发消息问她对方放弃了吗？

        袁天罡后退，太阳晒得他肤泛红，没办法控制心变快，他觉得是低血糖。

        袁天罡答应。

        一个好老师不应该误解学生的心意。

        因为他昨晚本没看见这条消息，如果看见了……大概会睡不好。

        很快李淳风回来了他也没了和她经常见面的机会。

        袁天罡深了一气：“你没喝酒？”

        吃了几块还可以，就被他当成早餐了。

        “嗯。”樊巧儿又往前了一步。

        袁天罡告诉樊巧儿不要再送他曲奇了，他不喜那么甜的东西。

        然后她再没送过，也没怎么和他联系。

        樊巧儿直接把他的手拉了来：“你不是说已经不是我的老师了。”

        然后袁天罡隔一段时间就能收到她的饼。

        他接着后退，捂住了脸：“对老师要尊敬。”

        事后樊巧儿送给他曲奇饼当谢礼。

半夜发这种消息会给别人造成困扰。”

        因为浪费可耻。

        然后小姑娘睛亮晶晶地说太好了，她第一次那些东西，还怕他不喜，既然他觉得好吃，那就再给他。

        不知怎么，吃掉小鹿的时候他的心怦怦了几。

        “什……么？”她的语调听得他心浮气躁，有没反应过来。

        樊巧儿拉长了语调。

        樊巧儿继续往前：“你猜到了是不是。”

        她继续，猫一样的睛盯得他呼不畅，“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这一回是当着面问的了，也不是愚人节了。

        “您觉得我选的哪个？”

        他对这些致的小玩意不兴趣，放了几天就扔了这种事当然不会说来，她问的时候他的回答是很礼貌的“好吃”。

        樊巧儿该不会……

        而且他现在不是她的老师了。

        不应该他也收了，反正只是饼。

        小老虎、大灰狼和小鹿。

        袁天罡不喜她这么说话，黏黏糊糊地像在撒似的，语气有生：“真心话大冒险，我知。”

        加上他来交了材料，以后大概更没什么交集了。

        “喔，我昨天和同学在玩游戏。”

        今天早上吃的就是最后几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