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先别走?”生怕再被误会,想了想她又咬着唇补上了一句,“能不能等我洗完再走,我,我有怕……”
最后几个字,随着她复又垂的,几乎低不可闻。
好无理的要求!
廖廷钰腔剧烈地起伏了几,这女人真拿他活雷锋了?!
他真想伸手来她的脸,好实际测量一,这个女人的脸到底是有多厚?!
男人的底明晃晃的写满了嫌弃与不可思议,尚未完全丢失的羞耻心让黎差收回自己的手,可是让她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房间、以及黑压压的夜里洗澡,她又是真的不敢。
这几个因素加在一起,简直能把她疯。
黎双手一起摇了摇他的袖,放尊严嗫嚅声,“求求你了好不好,求求你了……”
毕竟和恐惧相比,自尊什么的,显然算不上那么重要。
面前清澈且不带任何杂质的一双眸里盛满了祈求,廖廷钰本想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想她一个女孩独自一人门在外,的确有许多需要帮助的地方。他的恻隐之心微微一,竟然鬼使神差地应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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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莫名的诡异。
电视机里放着节目,男人穿着浴袍坐在床上,旁边不时传来女人洗澡时发的声音,簌簌的声和综艺节目里主持人的笑声,异常和谐地交在了一起……
廖廷钰“腾”地站了起来,远离那张容易引人遐想的大床,在屋里踱步。他不好意思往浴室的方向走,只好走到阳台上,掏一烟,上火在了嘴里。
事后一烟,快活似神仙……
啊呸!
被呛到的廖廷钰猛烈的咳嗽起来,他赶忙摇摇,把脑里冒来的这句话驱走,刚了一的烟也被他恶狠狠地踩在了脚。
火星顽地抗争了几,最终还是熄灭在男人的摧残之,与无边的夜为了一。
黎着一湿漉漉的发,推门来,恰好与正弯腰拾起烟的廖廷钰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屋里的怪味差不多已经没有了,黎锐地嗅到了遗留在空气中的淡淡烟草味。不难闻,相反,还很有让人深上一的冲动。
不过她显然没有同样锐地察觉到气氛中的那丝微妙。
看男人果真还在,她早忘了自己同样穿浴袍的“危险”,全然信赖又兴奋地冲上前去,却不巧,左脚因为一不小心绊到了过长的摆,失去控制的双陡然改变了她的运动轨迹。
黎直地朝地面扑去。
看着和地板的距离越来越近,黎掩耳盗铃般地闭上了睛。
的本能反应超越了思考的速度,廖廷钰意识地搀扶住她的双臂将人往上捞,以防止她无法保持平衡而摔倒。
浴袍太大,黎又太小,本来就不结实的结没能守住自己的本职工作,松松垮垮地朝两边散去。
霎那间,满园关不住,两只红梅墙来。
廖廷钰呆住了。
黎也呆住了。
两人之间不超过一米的距离,借着灯光,那凹凸有致雪白细腻的胴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