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忍了忍笑意，严肃：“你一共借了多少？”

        他拿来罩给她带上，牵着她去卫生间，先在洗手台上用了开某，然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仿佛没有离开的打算。文蓁急得直哭，跪来求他，他才走了，等听见冲的声音，又推门来，说你看不见，肯定不净。文蓁羞愤死，说净的！陆呈锦说不可能，让哥哥检查检查，就抓着她到淋浴间洗屁。

        文蓁秒答：“二十。”――这次确实是二十。

        于是问：“有人跟你借钱吗？”

        她判断一形势，狗：“我不是故意瞒你的，他说四月理财到期就还我，也没差几天了，我们同学一场，呃，同学好几场……”

        陆呈锦将家法放在床，坐到文蓁面前，亲了亲她。

        陆呈锦又问：“他要钱什么？”

        文蓁累到脱力，第二天全凭咖啡续命，快班时收到陆呈锦消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健房，文蓁花式拒绝，匪夷所思：怎么人与人之间的力差距这么大。

        “谁说你错了？”陆呈锦笑笑：“还是你自己觉得自己错了？”

笑容：“哥哥看我工资卡什么？是我个人隐私，不给你看。”

        “……”

        陆呈锦看她这死样，心里有数，神态便轻松起来，不紧不慢拿家法，在手上垫了垫：“不急，你想清楚再说。”

        陆呈锦啧一声，“这小。”

        “不能。”

        陆呈锦忽然想起前两天他三叔说陆照渊到玩耍，不知哪来的钱。

        文蓁万万不敢说陆照渊搞得名堂：“他买了相机……还是什么……总之信用卡刷爆了……”

        清洗一阵，觉他调整了花洒的模式，变得柔和又有劲，只对着一个地方冲。文蓁惊叫：“哥哥！我不行的！”      转就哭喊着交代了，得断断续续。陆呈锦说她不听话，刚洗净又脏自己，要狠狠罚她。于是领她房间，取一条带对折，一边教训她，一边将上三个地方都用过，才心满意足地收工。

        又听他问：“陆照渊？”

        淋浴间有个石砌的座位，陆呈锦左脚踩着座位，将文蓁架在上，屁撅得的，先打了两巴掌，再用花洒仔细冲洗。文蓁觉得这个姿势膈得难受，洗屁又羞得令人发指，她稍作挣扎，又被打的啪啪响。

        文蓁大惊失。

        文蓁一计不成，急中生智：“可是！就算我借钱给他，也不算错事吧？他是你堂弟，又不是我堂弟，从你账上走还不是理所应当。”

        文蓁松一气，以为这件事翻篇了。

        文蓁就奇了怪了，这人会读心术？

        文蓁一呆：“啊？不要吧，昨天晚上才……还着呢……”

        文蓁试探：“要是我找他要回来，这事能当没发生吗。”

        陆呈锦了她的脸：“这是利息。”

        文蓁答完，想起之前的二十多万好像也只还了七万还是八万，稍微心虚了一秒。

        “我再问一次，你这二十万拿去什么了？”

        万幸陆呈锦没看问题，只是说：“次要告诉我。”

        “……”

        他声音一大，文蓁就有害怕，小心翼翼：“……我没有。我不是转回来了吗。”

        不料他背后摸一副手铐，迅速把她铐上。

        他看了看文蓁，文蓁很狗的跪坐在床上，就差没摇尾巴了：“哥哥怎么知我借钱给他，哥哥太机智了，哥哥什么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