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反而湿得更厉害了。
那手指得更深了,受着肉的紧致湿,开始缓慢地、有节奏地,一一之间,耳边响起细微的声。
“唔……我……”
“不然呢。”
而陆雪河已经若无其事地坐直,和她拉开一段距离,手指湿漉漉,甚至能拉透明黏腻的银丝,指腹蹭开她的嘴唇,熟练地命令:“净。”
你一起吗?”
木质座椅并排摆放,他们的肩膀也紧紧挨着,陆雪河凑近,鼻尖蹭过她脸颊,来到耳畔,像说悄悄话那样,语气恶劣地调:“学,你的女膜在哪?怎么摸不到。”
“是不知,还是被人过了?”陆雪河轻声问。
与此同时,陈怀洲心领神会地接话:“雪就是人多才有意思,你别放不开,到时候就跟着莉莉她们一块玩就行,都是女孩嘛,肯定有共同话题,还能互相照应。”
“没、没被过。”到底是在公共场合,应绒有儿羞耻地扭了扭腰,小声说,“不要在这里,会被看到……”
她抿抿唇,虽然觉得有丢脸,还是选择实话实说:“……可是我不会雪。”
午后日光愈发刺,摇曳成不规则的影。
应绒浑一僵,大脑几乎空白,条件反地夹紧双。
空虚猝然来袭,应绒难耐地并拢膝盖,里泛着光。
直觉他不会再问第二遍,应绒顿时把一句“我也没有雪装备”咽了回去,:“去。”
陆雪河梢微垂,面容被瀑般的阳光晕染模糊,这一刻距离极,看不那双睛里折的,究竟是怎样的光谱。
临走之前,摸了摸她的脑袋,“好乖的狗。”
陆雪河轻嘲,“说着不要,还咬得这么紧,一手指而已,你是不是欠的货?”
堂里人来人往,只要有人路过,就能看到他们正在什么。
她平时自都是外,没用过式小玩,因此快来得格外陌生,也格外烈。
邬茉莉不不愿:“行呀,当然没问题。”
两湿淋淋的阴唇被拨开,没有任何抚,陆雪河径直往她的里一手指,得不算深,修剪整齐的指甲刮了刮的,应绒的花难自抑地绞紧。
应绒脱力般靠上椅背,手指揪着他的卫衣绳,剧烈起伏,肤泛起不正常的红。拒绝的话再也说不。
像极了故意,就在她即将的瞬间,陆雪河将手指从她里了来。
方桌底,她的连衣裙已经被卷到大边缘,白皙腻的肤。陆雪河摸她的手法随心所,像在摸一只小猫小狗,隔着重重压她的阴,没几就来。
应绒听话地微微张嘴,住那手指。睛和尖同样湿,满脸都写着求不满,又纯又浪。
对面陈怀洲和邬茉莉还在说着什么,她连一个字都听不清了,满脑都在想,原来跟阴刺激相比,被也会有快。
她能听到,代表别人也能听到。
脸颊,也跟着发抖,她死死咬住嘴唇,不敢半丝呻。
应绒整个人都变得绵绵,面发大似的,泛滥不止,甚至将座椅都打湿一片,思维混乱地说:“我不知……”
“我教你。”陆雪河的手顺着她的侧腰往摸,不怎么耐烦地问,“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