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彦觉到上的刺痛,报复地死死咬住草莓尖,随后任由她拉拽自己――他看着那草莓被自己的唇叼住,不断拉长――
而那朴素的浅绿衣,此刻已经落了一大半,少女的并不是很壮观,反倒有些小巧,平时藏在宽大的衬衫几乎完全不显…但现在被一半衣挤压着,却格外立…
“不是梦里,还是现实,我都会,尽、职、尽、责…去担得起你这声哥哥的。”
受伤的脐被温灵活的尖探,路鸥的颤抖得厉害,尽试图躲避那尖的侵袭,但后腰有力的大掌却不由分说地摁着她不断靠近他…
唐彦低眉看着她此刻的态,碎发有些湿地盖住了右,眉红,往…那脖颈间全是湿漉漉的汗,也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除非,”唐彦顿了顿,随后低狠狠咬了一她粉得充血的脐,也狠狠撞了一…“你想每次都让我来给你,、舐、伤、。”
“以后,别自残了……”尖离开脐发啵的一声,唐彦的嗓音有些微,但好听得有些诱人。
“哈~啊…”路鸥嘤咛了一声,松开拽他的手,双手颤抖着搂住他的脑袋紧紧抱住…而好似也被什么东西蹭开布料,在森林边缘剐蹭着…
唐彦觉得自己有些bt了,她轻轻的哼声简直就像是一只被蹂躏又无可奈何的小猫…简直可到犯规…
“凭什么?”双手摁住她的脚腕,微动,乘胜追击似的贴上她――隔着那有些濡湿的布料,他在那隙间不断撵转,勾得她难受地扭着腰,因为后没有大掌护着,竟是直接上半倒回了床面上,倒是更加显得小腹翘来――似乎是在渴求他些什么。
所以,是那只侵过她脐,染上过她的鲜血的手――正在她的…
“啊~”路鸥连忙死死咬住唇,她隔着那块薄薄的布料都能觉他的形状…她总觉得有些难受,但又不敢说话,刚才被咬那一让她小腹发麻…总觉得心的。
“就凭…你叫了那么多次唐彦哥哥啊……”
也被摩挲得起来…她好想把自己被束缚的左收回,然后双摩挲一,但是却毫无抵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人的件在不断摩挲,任由他的尖不断舐净脐上的血…
“我怎么忍心不你呢…”
“你…你凭什么我!你又不是我的谁…”路鸥倔地呛声,双手死死揪住他的发,用尽全力把左收回――双跪坐着,紧紧夹住唐彦。
唐彦目光猩红,松开桎梏她双脚的手,膝盖开她随时想要合拢的双,俯,一手垫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轻轻拨开那层碍的布料…抬手覆了上去。
路鸥已经很难紧咬住唇了…大已经被膝盖抵了红印…心的布料也被抵开了小半…前是他低低埋的,她难自抑地伸左臂,指摁住了发…紧紧攥住发丝,试图向上把他拉拽开来。
“嗯~你…”路鸥只觉得自己从未被人踏足的领域,在今夜几乎全被走了…如果这是梦,那她简直是不可理喻――为什么这种梦的对象会是唐彦啊…
尽职尽责――一字一顿,每个字落,跨间的就隔着布料几分,路鸥咬着唇尽量不让自己呻声,但是不断向上扬起的脖颈却逐渐绯红,好似缺氧的鱼一般,脯不停地耸动,好似要再拼命多呼些空气去……
“嘶――”唐彦被夹得一痛,抬起双臂就绕到她后曲折的小,往两侧轻轻一掰开――直接让她呈m型面对着他。
上的小往自己上靠,另一只手从她的腰穿过,起她的腰,让她腆小腹来,以方便他的尖深更深…
看着随着少女剧烈的深呼…那半挂的布料越发有的趋势…
仅仅只是轻轻的已经让他有些不满足了…双指捻住那红的草莓尖,轻轻撵转…直到那小巧的草莓尖立来…张,住…细细研磨品味…薄荷味,清香的野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