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补课。”他扬起手上的笔记本，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公式和图形“补好一阵儿了。”

        我就楞楞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我并是想让她难堪，我只不过也很尴尬，不知自己该什么。

        我急忙让开，她扶着门框，束腰的存在让她显得尤为纤细脆弱。乳上的铃铛摇摇晃晃。她微曲着膝盖，“嗒”、“嗒”、“嗒”，一步一步向外走去。

        她写字的速度慢了来，乳上的铃铛还在摇晃，但已经没有响声。

        “别看啦。”主人把我的视线叫回了屋里。“这鞋穿着很疼的。”

        因为束腰的存在，她写字时一直被迫着腰，正如刚上学时老师教的那样标准，十分端正、乖巧而优雅。

        她站起来的一瞬间，我发觉她好，几乎要比我更了，我本能的低看向她的脚，我以为她脚或许有一层台阶。

        她在用指尖行走，在用两只脚的拇指、最端的、连着指甲的指尖行走。

        我刚想起来我原来堵在了门，她穿着这样的鞋，是无法灵活的绕过我的。

        “麻烦让一。”

        “陈老师，去客厅给柠檬同学倒杯。”他向旁的陈薄荷说。

        以，她的腰被紧紧包裹着，黑的革上缀着规整的银铆钉，密集的细绳如鞋带般交错其间，将她本就后无赘肉的的腰，收束的极其纤细。

        我没再好意思向看，就背着书包站在原地，尴尬的说了一句：“额……他叫我过来的……”

        “嗯……他和我说了……”

        她曲着一些膝，努力的保持着平衡，每一步都踏的小心翼翼。她每一步落，都会在地砖上敲击“嗒”的一声脆响。

        就像把一双平底鞋鞋朝，立在地面上，再在鞋跟立一棍，使其勉保持平衡。

        除此之外，她没有，束腰以，靴以上，都是她自己真实的肤。

        她颤抖而又重的鼻从我面前传来。

指贴合分明，如同本来的肤，手套从指尖一直蔓延到她的大臂，在离她腋不远，勒一条浅浅的肉痕。黑的胶泛着光，如同一块无暇的黑玉石。

        她的脖上着我十分熟悉的电击项圈，上面亮着一个微弱的绿。我再次扫视桌面，果然遥控就远远放在一旁，那里大概是主人的位置。

        我盯着她的脚，盯着这双怪异的鞋，看她走到了我面前。

        主人回来了，侧让过了堵在门的我，招呼：“站着吗？快把书包放……”他拎着一把圆凳，去往陈薄荷侧的空椅坐，将那把圆凳，放到了他座位的旁边。“旁听生就坐这儿吧。”

        她站起，艰难的一步一步向我走来，我看到她穿着一双黑靴，靴筒直至大，在大勒了一圈明显的肉环。

        “不是说补课么？”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种鞋，倒不是因为那夸张的鞋筒度，而是因为这双鞋，鞋面几乎是竖着的，这双鞋的鞋底没有一丝坡度，几乎垂直于地板，与极长的鞋跟之间，呈一个夸张的锐角。

        陈薄荷抬看了我一，便继续低写字，我看的来，她努力让自己显得平常，可她闪烁的目光，以及断断续续的落笔，还是暴了她在逞。

        本最应该遮住的双乳却恰好着，乳上悬着黑的铃铛，与她全上的黑保持着一致，此时此刻，正随着她的奋笔疾书，抖动着叮当作响。也许是她过于专注的神态，和门时恰好的遮挡，让我在第一时间，居然没发现如此明显的反常。

        我抬，看到她果然都要比我了。她垂着，看向地面，躲避了与我神的交汇。

        “好。”陈薄荷没看他，扶着桌面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