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
虽然有时是她占主导,但是在力上她是比不上他的,他们的得以延续去都要仰仗他持久的耐力和用不完一样的力。
谭意远抱着脱了骨似的黎知冲了个澡,外面放着的垃圾桶里躺着一只避孕套,白的灌满了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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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动不动,就耷拉在谭意远的怀里,任由他重新充血的阴抵着她的。
“如果你能立刻不起,我也能上不。”
和表面为人世的疏离客气不同,在方面他是炙的,炙的肉棒和炙的,得她招架不住,连连叫喊。
被人服侍着洗澡的黎知很乖,她还在余韵中,整张脸像是微醺了一样,白皙的脸颊变得酡红,在她那张典雅的脸上显得像是墨画晕染的,是一种古典的,让人不忍破坏的。
谭意远没再回话,只是用行动代替了,充血变得殷红的阴在肉,带淅淅沥沥的淫。
褶皱被抻地张开,紧的觉不容忽视,她一面承受着酥麻的痛,一面还在回想着谭意远的种种表现。
五指陷白的肉,扶着她的,阴一一往里凿去,他上了,只想深深埋在里面,最好把两个也能去,让面前这个有些轻佻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
黎知知他是指自己查他妹妹况的事。
如果不是真正的验到他昨夜第一次的青涩,她真不会相信他刚开荤。
已经七半了,他八半要到所里,手的动作变快,只是冲澡,主要就是要把两人刚刚事的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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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大掌抚摸上她湿的阴,拨开阴唇搓阴和肉,没想到她因为这个动作溢了更多的。
“我只查你,啊……轻……别人我还不费心查呢。”
他什么时候洗的,她怎么一都不知。
还是轻些吧,别坏她。
黎知已经考完了所有试,不需要像谭意远那样赶时间门,她躺在沙发上刷起了手机,脑中突然想到昨天,他俩在沙发上留了大波。
黎知的力是有限的,在谭意远看来她的力有限得可怕,着着她就了骨,像一坨绵绵的棉花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偏偏地,地他不释手。
她翻看向昨天躺着的那片区域,看不见任何痕迹,反而有洗衣的清香。
转念又想,轻佻?初夜是他的,倒也未见是轻佻,总之,他心底溢的是满足。
谭意远很难受,看着前背对着贴着他的女人,他鬼使神差地将肉棒嵌了他不释手的的里,他比她很多,为了蓬的念他要用一种稽的姿势让自己得偿所愿。
男人私密被握,他本忍不住地涨大了几分,但他不能再晚了,暴地腾手狠狠了几,见效不大。
借着柔肉的夹击,和女人溢的呻,十几分钟后一像是泉一样在她的背上。
“你不信,你可以查,你不是查过吗?”
充血狰狞的阴本无法立刻偃旗息鼓。
花洒很快将女人背上的冲走,但是谭意远还在想着脑中滞留的画面,这短短一天他好像已经忘了自己是谁,和她的起源是什么,他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并且这像是漩涡,他陷了就再难自了。
两人抱着了很久,太阳已经从天际慢慢升起,阳光透过落地窗投来,早晨一丝微凉的气息一扫殆尽,空气很快蒸腾起来。
黎知向后伸手,握住男人的阴,“你这个要求和让你别起一样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