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是懒猪!”一大早就看见哥哥这么一张俊俏的脸在自己前,她心里像揣了一只活泼的兔在蹦跶,“扑通,扑通。”
“起……我起来,还不行嘛~哈哈……”
陆溪月都快笑虚脱了,刚才被挠的时候,她全都紧绷,整个人拧着一劲,还不得不生理地发笑,何况还没有吃早饭,哪还剩什么力气。
“不要了……不要再挠了……”
她猛地睁开,前是哥哥因靠的太近而放大数倍的俊脸,哥哥的肤又白又,细腻到让女生都羡慕的程度。
陆溪月用手掌撑着地板站起来,了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恢复如常,“没有。妈妈,我在睡觉呢,我好困,我刚才都快睡着了。”
“好。”
他手里着从陆父书房里偷的鹅钢笔,鹅的那端正对着陆溪月的脸颊,来回不停地轻扫。
哥哥听到她的笑声,非但不停手,反而愈加得寸尺地攻。
忽然,睑好像有什么风过,酥酥的,密的睫忍不住一颤,令她不舒服的用手了,然后侧过来,继续睡。
这些画面,她在这个禁闭室里每天都会回忆数遍。
“你到底起不起啊!不起的话我可就真让你不来床了。”
晨起的声音又又糯,明明是生气却让人觉得像是在撒。
陆溪月跌跌撞撞地跑到床上,抻开被将自己爬去,平躺着静静闭上双,两行泪自尾至耳廓,冰冰凉凉。
陆母的吻略带担忧,“月月,你没事吧?妈妈好像听到你在哭。”
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的痛苦。他会想她吗?他会不会也总是梦梦到她。梦到他们如胶似漆的甜蜜,还有总是科打诨地拌嘴和小打小闹。
好想哥哥,想上见到他,想和他接吻,想和他,想和他拥在一起,深深地骨血为一。
他使坏地拨动灵活的手指去挠,带着薄茧的指尖一缕缕地蹭过她腰上最的几位。
她就知他是故意的!
陆半明里噙着笑,一边挠一边问,“那你还起不起来?嗯?”
陆溪月地推开他,气鼓鼓地说,“你吗呀?”
陆溪月往另一边躲了躲,一双大手当即抓住她的腰,将她桎梏在怀里。她上的秋冬睡衣随着的扭动往上提了一分,腰侧及小腹白皙的肤。陆半明的手刚好掐在那一,那儿手细又柔。
陆半明巴趴在她床前,把玩着手里的藏青鹅,恹懒地说,“快起来啦,懒猪。”
“月月?”房门被人敲了敲,是陆母慈的声音。
“哈啊哈哈…….”陆溪月地像虾米似的弓起来,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向后移试图躲开哥哥穷追不舍的手指。
“欸?”陆溪月刚睡
“哈哈……哈哈哈……哥哥……求你了……”
觉被面上压上一只大手,有一带重量的阴影落,陆溪月听到哥哥隔着柔的蚕丝被对自己说,“叫你起来就起来,你不起来我可就去了!”
她羞地将被往上拉,整个人都闷在被里,声音瓮瓮的,“今天周末啊,又不用上学,起那么早吗?”
到后来,陆溪月的笑声夹上了哭腔,她地难受,泪都要飙来了。
陆溪月气地捶了一他的,陆半明笑起来,宽阔的膛起起伏伏。
“嗯?”他仰躺着轻哼一声,“你不怕我还挠你什么?我有病?”
陆半明不再挠她,两手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就把人拉到自己的上。
怎么回事?是什么东西,老在她睛上来去,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呜~哈哈哈……别……这样,哥哥,好……太了……哈哈哈哈……呜~”
睡意浅浅。
睫又被人了,像绒轻抚而过,令人心悸。
陆母这才放松来,缓和,“那你睡吧,要是醒来肚饿了就敲敲房门跟妈妈说。”
陆溪月抹了一把泪,喑哑的回答,“怎么了?妈妈?”
“过分。你明明知我怕,还挠我。我现在笑的肚疼,一力气都没有了,我不了床了。”她鼓着腮帮,忿忿地说。
“呜呜呜~”她心痛地像有无数只蚂蚁在撕咬,啃噬,残缺的心脏被咬的缺了一块,只余无限的空虚。
他话刚说完,陆溪月就惊地连忙拉被角,没想到正中他意,陆半明趁着这个空档哧溜一,掀开被,矫健地钻了去。
陆溪月连挣扎都没有,整个人趴在他上,滩成一滩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