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陆溪月也承受了无与比的快乐,那样的快仿若置于仙境,整个人都飘飘然。
“素!我要喝!呢?怎么还没端来!”陆父的声音在隔房间蓦然响起,脚步声停止,接着转了方向。
后的两兄妹像两条溜溜的泥鳅,一边息一边再次吻。
陆半明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可以如此疯狂,和亲生母亲仅隔了一门的距离,他还可以如此嚣张地着自己的亲妹妹。
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无所畏惧,就算母亲真的推门而,他也认了。
他就是和自己的妹妹了,还把她地连连,那又怎样?
他她,也要她,要她的心,要她的,要她的人,要她的全。
门外脚步声更远了,陆母被陆父的喊声叫了回去。
其实本来陆家的房门隔音效果应该不错的,大概是因为夜深人静,陆半明又贼心虚,因此耳朵格外。
此时,危机似乎看起来解除了。妹妹也没有方才那么难自抑。
他慢慢地将肉棒从她撤离,溢的白浊迫不及待地从她心,到地板上。
刚才他大意了,居然和妹妹在地板上就了,地板寒凉,妹妹很容易就会生病,她最讨厌吃药了。
他懊恼着立即抱起陆溪月送到浴室,帮她又一次沐浴洗澡。
她还是不肯放开他,整个人挂在他上,像是玩偶挂件。直到他将她抱上床,她紧紧箍着他的腰,将埋在他的。
他知,这一晚,他应该回不去了。
只能等到明天天亮,父母还没有起床前,早醒来,偷偷溜回去了。
喝醉酒的妹妹真的很危险,次如果她再偷喝酒,他绝对不会轻饶她!如果他再让她喝酒,他就是猪!
后来,妹妹在床上又要了好几次,他忍着不让自己在她上留斑斑痕迹,也堵着她的唇不让她胡乱,两个人只在阴里共享带来的极致快乐。
就算这样,陆半明还是大意了,不知是陆溪月的第几次,她咬着他的结不松开,最后还是被她印。
第二天早上,陆半明坐于餐桌前吃早饭,陆母先吃好准备去换鞋上班,转前瞄到陆半明结上来路不明的红印记,禁不住问,“小明,你脖上那块是怎么回事?”
陆半明用手摸了摸那一,也不抬淡定地说,“昨天房间里有只蚊,睡着的的时候嗡嗡嗡老在耳边响,大概是蚊咬的吧。”
此时,那只罪魁祸首蚊也从房间里来了,整个人懵圈着凌乱的发,声音嘶哑地说,“蚊?哪来的蚊?”说着,又坐到陆半明旁的椅上,两只手抱,朝他撒,“哥哥……我的好痛,上也好痛,整个人好像快散架了。”
陆母伸手指着她,又溺又无奈地笑,“月月,你和你哥一样,两个人喝完酒一个半斤一个八两,以后再不许喝了。”
陆半明睨了陆溪月一,咬了一手里的生煎包,顺着陆母的话,再次警告,“听到没有,妈都这么说了,以后还敢不敢再喝了?”
“不敢了……”陆溪月发怵地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