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他的声音。

        “是。”

        接着沉默。

        “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纠结可半响，她还是问了来。

        “还好。”他把空了的杯向前推，示意再来一杯。

        服务生重新端上了两杯饮品，唐淮注意到，不是先前的那种。

        “蜜桃乌龙茶。”服务生收走空杯，解释。

        “谢谢。”她轻声谢。

        男人看了她一，收回目光，手上动作不停:“从你份里扣。”

        这话明显不是对着她说的，她看向常烨。

        “中同学，叫程著，他开酒吧，我了一钱”

        她没回应，细细品尝着不同于外面的廉价的，货真价实的乌龙茶。

        “唐淮。”

        “嗯？”她抬看向他。

        他顿了顿，缓缓摇晃着杯中的酒:“你一直是一个人吗？”

        因为这的话题，她心失帧一般的卡了一。她曾反复告诫自己不要痴心妄想，一个伤痕累累的心不可能再去容忍她的过分，可他的话又因为那么一暧昧而勾起了她不该有的贪念。

        “一直单着，你呢？”她状似随意，示以反击的看过去，同时牵扯一个并不算勉的微笑来掩盖心的慌乱。

        “和你一样。”同样淡漠的语气，却被她听了异样的义。

        在目光的碰撞中，她渐渐慌乱，而他则看清了那眸中的真实。

        他轻声叹息。

        她突然有所察觉似的警惕起来。

        “所以。”他放杯，像是鼓足勇气。她心慌乱更盛，答案却呼之。

        “可以让我再你一次吗？”

        音乐的骤然结束打散了火的氛围，像是连他们周的时间都被冰冻了一样。她心在战栗，脑海里是天旋地转般的混乱，她尽力保持着冷静，找回声音:

        “你再说一遍。”

        “可以让我再你一次吗？”他毫不犹豫。

        她转过去，在那心灵交般的注视里惨败。

        “你要怎样我？”

        这是没有答案的问题，她没指望常烨回答。

        唐淮自认为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可遇到常烨，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这样的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逝去。

        “常烨。”她再次抬看向他:“让我们都再好好想想行吗？我需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