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压在仲江上，他们达成合作后的每一场事仲江都沉默而被动，几乎不会在肢和言语上给予他任何反应，唯独通过她剧烈起伏的，竭尽全力张的呼，紧绷的小和痉挛搐的甬，贺觉珩能够判断她也在此中沉沦。

        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时刻，肤与肤紧密贴合在一起，疯狂到恨不得将对方自己的，让血肉与骨骼都交在一起。

        5.

        她听从贺觉珩的说法，和他演一场戏。

        仲江得知真相的第一反应是自欺欺人，可贺觉珩给她看的证据太过充分，由不得她不信。

        最压抑的时候仲江想过要不算了吧，贺瑛是想拉贺觉珩跟她，又不是真要他们两个死，或者说她宁肯跟贺觉珩死在里面，坠，坠。

        “我会帮你的。”

        他们一同踩了名为正鸿的沼泽，如果中途有谁松开手，那两个人都会沉在腥臭的淤泥中，灵魂逐渐死去。

        这个番外其实是很早之前写的，甚至早于这本书现在的第一章开始（开始那段我起码写了四五个版本）沙玟一开始也不是小江的家而是她的导游，结果因为想塑造一个只属于两个人环境，这个角直接删掉了，后来给家起名时脆挪用了这个名字。

        贺觉珩坐在仲江旁，语气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和温顺，这种温顺滋长了仲江心中的恐惧和恨意。

        仲家已经陷去了，他的心上人会选择什么？推他去换回仲家还是说跟他一刀两断？

可以考虑，以及，我并不希望这两天里在你妈妈那里看到你，你应该不想知犯错的惩罚。”

        就在她极端恐惧和愤怒的时候，贺觉珩突兀地，和她告白了。

        这次摊牌，结束于仲江的绪崩溃。

        ――――――――――――――

        但也仅限于此。

        他低，吻在她的额上，“好。”

        在无数次争吵、失控、咒骂过后，仲江麻木了。

        偏贺觉珩不松手，拖着她往前走。

        贺觉珩比贺瑛想得更轻狂一些，在此之前贺瑛实在没想到自己儿会心甘愿把那一层光鲜亮丽的表撕碎了给人看。

        在某一次酣畅淋漓的结束，仲江蜷缩起赤的，疲倦:“如果能回到过去，我一定离你远远的，贺觉珩，我再也不想你了。”

        他找仲江摊牌了。

        “我知现在说这个很奇怪，但再不说就彻底没机会了。我喜你――我是说，我你。”贺觉珩不敢看仲江的睛，他的视线落在她发颤的手上，语气苍白而无力，“一直如此。”

        就算万分之一的可能贺觉珩跟仲江摊牌了，那又怎么样呢？

        这是贺觉珩自懂事以后刻骨铭心的执念，他死都不会倒在正鸿这滩烂泥里，更不会让仲江陷在里面。

        真?有缘再见了，大家晚安！

        这个不合时宜的告白在一定程度上缓和了仲江的绪，尽她开第一句话是“晚了，我爸跟正鸿的协议已经签了”。

        贺觉珩离开了贺瑛的书房，接着，他联系了仲江。

        贺觉珩轻轻“嗯”了一声，“我知，没有确凿把握贺瑛不会上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