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孔,笑得如沐风,吻着太吾戈临颈侧责备:“怎么不招呼人?”
太吾戈临看清了来人样貌,竟然不自觉张得更开了。
“唔……是、冉哥哥,呜……冉哥哥,救救阿临吧——好想,好……”
“求哥哥来一,一就好,呃……哪个都好,冉哥哥——”
冉逸伸手,逗那惨遭冷落的,听见太吾戈临一声急后,神仍然古井无波,:“这是阿临自找的。”
耳垂被后的崔破光衔在齿间,碾几。男人开问话时,太吾戈临好似听到了毒蛇吐信:“阿临……怎么还这般挂念那个废小?”
太吾戈临后颈发凉,汗竖起,嘴里讨饶的话得不能再:“阿临没有……我只是,唔、找冉叔叔,随问问而已——”
“撒谎。”崔破光轻声,“从前还骗我们说那小是你胞弟。这么怕我们动他,哎……阿临心里啊,到底还剩几分地留给相公们?”
太吾戈临咬紧了牙,又不得不自己放松,长一气,低声求他:“主人,阿临知错了,相公们对、对阿临好,当然不会伤害阿临唯一的亲人……”
“亲人?”
尖被冉群指甲狠力一掐,太吾戈临猝不及防声一哭,模模糊糊地听见施暴者的冷语:“伸你嘴里,你屁,还扒开屁肉摸你的,阿临说说,什么亲人之间是这样相的?”
这四人手有数不清的死士可供差遣,自四年前他来到界青崖的那日起——或许还要比那更早,就无时无刻不暴在四人通天的手之。
那日徐萧茂时的逾越之举,自然也被暗的影尽数收底。
太吾戈临神智已不大清明,好在这样的形,他并不陌生。这四人要的,不过是这副淫乱耐玩的好用罢了,他也不是第一次被这四个名义上的相公以外的男人碰。
这回只是又被他们抓住个由要施以惩戒,好找回场,寻些乐而已。
“……相公,阿临知、知错了,以后不再问了……”
葱段似的指尖,还在微微颤动,便伸心,揪起自个儿两片白阴肉,往两侧拉开。
即使已经品尝了千百遍,前的味珍馐还是令二人恍惚了一瞬。
肢健壮利落,肉却白皙;乳肉微鼓,仍是锻炼良好的男膛,却成了两颗肉;不输常人的男直支在腹,同一上,却还长了一只妙趣无穷的多汁粉,因肉唇被扒了个大开,它便纤毫毕现地暴来。
小小的,缩得极紧,一张一合间,似乎能看见一圈薄薄的粉肉嵌在,还有一淫小溪汩汩涌。
“……嗯,膜又快长来了。”崔破光低看得专心,满意。
他靠向太吾戈临耳侧,放低嗓音:“可惜,阿临还欠着罚,这也得继续挨饿。”
太吾戈临垂。
得像个办法,让他们尽快从气上过去。施加在自己上的刑罚倒没什么可怕,可万一他们真的迁怒了徐萧茂……
还好,论讨男人心的法,他或许比馆牌懂得还多,练得还勤。